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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謝謝您肯把水水交給我,無論如何,我這一生都會好好照顧她的,您放心。」
江母眼睛也帶著淚光,點點頭。
於崢說完這些才去扭頭看江渚,見她捂著唇,在那又哭又笑,伸手去半擁小姑娘。
好了,她在他身邊,圓滿了。
江母在醫院住了一星期,前兩天的時候,她還不能吃東西,身邊也離不開人照顧,江渚和於崢就守著她。
兩天後,醫生說可以食用一些流質食物了,江渚就每天回家自己煮些粥再給江母送來。
住院的後幾天,醫生說江母恢復得很不錯。
江母覺得她身邊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守著,本來就是小手術,說是於崢工作忙,一連好幾天沒去上班,想著讓他回去處理事情。
江渚也覺得有理,就先讓於崢回去。
於崢不願意,他不放心江母和江渚,一個是病人,一個是他的小姑娘。
江母笑,於崢把江渚保護得太好了,想像的江渚太柔弱。
於崢被江母取笑也很不好意思,撓撓頭,哪裡還有傳說中清冷的大神形象,只是一個在岳母面前羞赧的大男孩兒。
江渚讓他放心,先回去,也可以把自己的計程車去公司把解約後項事宜給辦了。
於崢想了想,覺得可以。
江母這裡快要出院了,他回海城先把江渚的這些事情處理好,後期等她回了海城就可以直接做她想做的事情。
於崢回海城的前一天晚上,江母讓江渚回家陪於崢收拾東西,兩人分別在即,這一星期都沒怎麼待在一起過,江渚想了想,就陪這人一起回去了。
上了車,從醫院回家。
江渚坐在副駕駛上,整個人就是癱坐在椅子上。
「瞌睡嗎?要不你先睡一會兒?」
於崢調了輕音樂出來。
江渚搖搖頭,抓了下自己的頭髮,仰頭望著車頂,「大神,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於崢啞然失笑,最近這人是越活越回去了,天天問的問題不著天際,常常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
「愛你,只愛你,最愛你。」
江渚撇嘴,「你好敷衍我。」
於崢笑著空出一隻手去捏小姑娘的鼻子,「哪裡有敷衍你啊。」
江渚掙扎著去拍了下於崢的手,「你想憋死你老婆!我看你是要謀殺親妻哎。」
於崢見前面車少,加了速,輕笑一聲,兩個字從唇間流露,「老婆。」
江渚被他猛不丁的稱呼給弄得渾身一抖,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謀殺親妻」,是個什麼意味。
「怎麼不應我?」
江渚皺皺鼻子,「應了你,你就上天了。」
於崢笑笑,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那你喊我。」
「喊什麼?」
「你知道的。」
江渚被於崢可以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息弄紅了臉。
嘟囔,「我才不知道。」
「你知道。」
於崢胸有成竹地篤定。
江渚頭看著窗外,看著往後飛速倒退的建築,起了心思。
「我喊你一聲,你敢應嘛?」
於崢方向盤一打,拐了彎兒,「你還有葫蘆要裝我?我自是要應的。」
不知道為什麼,江渚原本這話就有幾分耍賴的意思,可被這人正正經經的回答,就覺得全身都被他自然流露的戲感給帶了進去,尤其是後面幾個字。
他的手握在方向盤上,穿的休閒短袖,半隻手臂露出硬線條,骨節分明,有節奏地輕輕敲打,時不時用含笑的眸子扭頭過來望向江渚。
江渚覺得自己被他深邃的目光給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