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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擔心她兒子會被別人帶壞?就她兒子那精神小夥兒的樣子,別人不擔心被他帶壞就不錯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他們老兩口兒那副尖酸刻薄的德行能養出來什麼純良無害的孩子?我看起來比不她兒子正經多了?最起碼我不染頭髮不穿緊身褲,我也不搞渣男錫紙燙。」
在她說出這句話之前,林嘉年一直是附和著她的,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無條件地選擇附和她——時至今日,許知南最滿意也是林嘉年的這一點,無論她是在針對誰發脾氣,無論她是不是佔理的一方,他都會無條件地與她同仇敵愾,而不是以一種理中客的清高姿態跟她講道理。
但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林嘉年卻突然低聲笑了出來。
她被他的笑聲惹惱怒了:「你笑什麼?我很生氣的!」
林嘉年趕忙收斂了笑容,向她解釋:「我只是覺得你說話很有意思。」
她側著臉睥了他一眼,又迅速把腦袋躺直了,特別蠻橫不講理地回了句:「反正我生氣的時候你不能笑。」
「嗯。」他聲色溫柔又堅決地向她保證,「以後你生氣的時候我絕對不笑。」
但是她並沒有因為他的這份保證而不計前嫌,反而繼續保持著一副記仇的姿態,直接朝著牆壁翻了個身,用後背面對著他,也不再跟他說話了,好像剛才的吐槽僅是一場短暫且虛假的聯誼交流會。
沒過多久,她感覺到林嘉年也翻了個身,但不是用後背對著她,而是面朝著她側躺著。
他們倆當時還各蓋著各的被子。
她又聽到了被褥摩挲的聲音,感覺好像是他伸出了手臂,想要抱她,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謹慎地剋制著,沒有觸碰到她。
冬天的夜晚似乎比其他季節都更要清冷一些,也更昏暗一些。
「等找到合適的房子,我們就搬走。」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乾淨低沉,如同在清冷漆黑的房間內放置了一塊觸手溫潤的璞玉。
她抱著被子糾結了一會兒,然後斬釘截鐵地回了句:「找到合適的房子我也不搬走,租金交到了一月十號,我就要住到一月十號,一天的便宜我都不讓那老兩口占。」
她這人真挺記仇的,算是和那老兩口槓上了。
林嘉年一如既往地無條件支援她:「好,你說住到幾號我們就住到幾號。」但他還是很溫和地提醒了她一句,「不過搬家可能比較麻煩,房子還是提前租好比較好。」
其實在這之前他們都已經去看過幾套房子了,都不太合適,要麼是租金太高要麼就是設施陳舊環境不好。
她心累地嘆了口氣:「等週末吧,咱們倆再跟著中介去看看。」
林嘉年:「好,都聽你的。」
然而還沒等他們找到合適的房子,就出事了。
作者有話說:
明早六點還有加更~
第24章
剛大學畢業的許知南絕對是一個標準的巨嬰, 但社會這種冷酷無情的狠角色,就像是拿著繡花針的容嬤嬤一樣,不會慣著任何人, 逮誰扎誰。
參加工作還不到一個月, 許知南就開始長心眼子了。
因為她的公司比林嘉年的稍近一些,所以通常來說, 她早上出門的時間會比林嘉年晚一些, 晚上回來的卻比他早。
因為不放心樓下那對兒開小賣鋪的老夫妻, 所以她每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都會十分謹慎地在門與門框之間夾一張白色的小紙條。
晚上下班之後, 開啟防盜門的那一瞬間, 如果小紙條自然掉落在了地上, 就說明沒有人進過他們的房間,她就可以安心地進家門了。但如果紙條消失了,或者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