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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三天假,他們倆不想在家裡面呆著,就去了距離東輔大概半個小時高鐵的j市玩了兩天,爬山去了。
那座山位於隸屬於j市管轄的一座小縣城內,他們倆是在元旦節的當天下午抵達的j市,然後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大巴才抵達那座小縣城,進入山區景點的時候,都已經下午傍晚五六點了,爬山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他們倆就把行李放在了位於山腳下的某座民宿裡,然後在景區裡隨便轉了轉。
冬日天黑的早,大山裡面也沒什麼活動,他們倆不得不早早地打道回府,洗漱上床,為了明天的爬山活動養精蓄銳。
民宿是許知南訂的,訂了一間雙人床標間,倒不是想和林嘉年分床睡,而是元旦節的訂單太火爆,她壓根兒就沒有搶到大床房。
民宿裡面的單人床又窄小,才一米二寬,所以他們只得暫時地分開睡。
然而山中的夜晚是真的冷,比沒有暖氣的家中還要冷上好幾倍,身上的被子也沒有家中的被子柔軟厚實,頗有種「布衾多年冷似鐵」的感覺。
許知南被凍得瑟瑟發抖,渾身冰涼,最終,受不了地說了一聲:「林嘉年,我冷。」
林嘉年立即抱著他的被子來找她了。
他們倆又重新擠在了一張小床上,如同在家中一樣,面朝一個方向側身躺著,他從身後抱著她,中間隔著一層被子。
但還是冷。
許知南猶豫了一會兒,對林嘉年說了聲:「你把我的被子掀開,進來抱著我。」
林嘉年遲疑了一會兒,才緩緩地掀開了那層被子,鑽進了她的被窩裡,將她擁入了懷中。
他們的身上都穿著睡衣,但並不厚,因為在被子裡穿的越厚越不暖和。
她身上穿著一條長袖睡裙,白色的直筒款,面料是純棉的,貼身舒適。林嘉年的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和淺灰色的居家褲。
沒有了中間的那一層被子,他們倆之間的距離在頃刻間被拉近了不少,像是一步跨越了千山萬水。
她能夠清楚的感受他寬闊胸膛的緊實感和溫暖的體溫,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她耳後撥出的熱氣。
越來越熱了。
從寒冬變成了酷暑。
她焦急又不知所措地閉上了眼睛,試圖用意念控制自己儘快進入夢鄉,然而卻被突如其來的堅硬感打破了立場。
他抵著她了。
她尷尬又呆楞地睜開了眼睛,林嘉年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正欲下床,她卻抓住了他的手腕。
林嘉年愣住了,舉棋不定地看著她。
她卻沒看他,發燙的臉頰將呼吸都給燒慌亂了:「躺、躺下。」
林嘉年並沒有照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認真又沉著地詢問她:「知南,你確定麼?」
他的嗓音卻在發燙,低沉中透著沙啞。
許知南抿了抿唇,小聲回了句:「確定。」
他們倆也不能一輩子這樣同床異夢。
但她還是心有餘悸:「別弄痛我。」
他立即篤定地向她保證:「絕對不會,以後都不會!」
「以後」這兩個字又給她的臉上糊了一層熱毛巾,燙臉皮不說,還悶的她透不過氣。
她鬆開了林嘉年的手腕,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枕頭裡。
身後的床墊一陷,他再度從背後將她攬入了懷中,安撫她時的動作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小心和溫柔。她逐漸迷失了自己,如同喝了醇厚的紅酒,在燻醉中流離失所。
時機成熟,他拆開了房間配備的保險套。
這次真的不疼,他舒緩又輕柔,如同春日的潮水溫柔地席捲、沖刷著青草河畔。
冰雪消融,萬物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