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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樺不置可否:「孩子還沒出生, 你們倆就考慮學區房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許知南竭力保持鎮定:「那、那還不是因為太激動了, 腦子一熱、就、就就這樣了!」
方樺不為所動, 沉冷反問:「激動到離婚?」
許知南腦子一慌, 口不擇言:「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呀!」
林嘉年:「……」
方樺一怔, 向來清冷的瞳孔中猛然冒出了難掩的驚訝與詫異, 下意識地看向了坐在她身邊的林嘉年,心說:
都結婚六年了,才懷上孩子,確實有點兒不正常。
而且,夫妻生活要是不和諧的話,也確實容易鬧矛盾。
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與此同時,許聞東也是一怔,呆如木雞地看向了他姐夫,震驚的神色中帶著一丟丟身為男性的同情。
突然被扣上了「不行」這頂帽子,林嘉年整個人都是懵的。
許知南滿心都是愧疚,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現在已經沒法收場了,只好向林嘉年投去了急切又哀求的眼神:老公,小不忍則亂大謀!
林嘉年咬緊了牙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話:「之前、一直在忙工作,沒太注意身體。」
許知南於心有愧,急忙找補:「不過後來一直在調理。」
方樺立即關切地詢問:「調好了麼?」
許知南忙不迭地點頭:「好了好了!這不是懷上了嗎?」說著,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方樺這才舒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極其委婉地對林嘉年說了句:「夫妻兩人想要順順噹噹地過一輩子,肯定不能只考慮孩子,有了孩子之後還是要多注意身體,該調還是要繼續調。」
其實言外之意很明顯:不能因為我女兒懷孕了你就不繼續治療男科病了。
林嘉年咬著牙,脖子極度僵硬地點了點頭。
許知南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老公的每一根毛孔裡面都透露著「忍辱負重」這四個字。
方樺也沒再追究他倆離婚的事情,甚至沒有詢問他們倆準備什麼時候覆婚:「既然你們兩個都已經做好了規劃,我也沒必要瞎操心,只要你們兩個能把日子過好就行。」說完,她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對自己兒子說:「小東,回家之前必須先跟姐夫道個歉。」
方樺的言行明顯是要帶著許聞東走人。
林嘉年和許知南迅速起了身。
許聞東立即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點頭哈腰,滿面愧疚地對林嘉年說:「姐夫,對不起,我下次絕對不會再這麼衝動了。」
顯然,這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傢伙。
林嘉年忍俊不禁,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沒事兒,不用說對不起,你做得很好,以後要繼續保護你姐姐。」
許聞東卻嘆了口氣:「哎,我肯定會繼續保護我姐,畢竟是我親姐,誰都不能欺負她,但她要是有姐夫你一半明事理就好了,真是不知好歹。」
許知南:「……」你打人你還有理了?
隨後,許知南和林嘉年一同將方樺和許聞東送到了地下停車場,車開走後,倆人才上樓。
方樺今天連司機都沒有用,自己開著車帶著兒子來的。
白色的保時捷駛出停車場之後,明艷的陽光灑滿車身。
在「重見天日」的一刻,方樺突然開口對自己兒子說了聲:「回家之後不要和你爸提這件事,其他人也不許說。」
她的語氣相當的不容置疑。
坐在副駕駛的許聞東困擾地撓了撓頭:「你是說我姐離婚的事兒還是我姐夫身體的事?」
方樺無奈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