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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伍又作為八路軍作戰部高階軍官(&ot;幹部&ot;)參加了&ot;百團大戰&ot;。但他們對這次大戰過早暴露自己實力,引來日軍報復,頗感後悔。
我從中獲得啟示--看來這場戰鬥不完全是外界想像的那樣完美和必要。
因此,交換思考立場是有益的。
伍修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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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迅返美航程日記之三:
5.3.1942.星期日,多雲。
早晨加油、吃飯後,飛往哈巴羅夫斯克(伯力)。
為避免在蘇聯領空迷路或漫遊,他們派一位導航上尉隨機飛行。這樣機械師保羅中士只得擠進機尾炮塔蜷縮4小時,幸好他身材小巧。
下午與耶頓少校會晤。長途旅行使他顯得疲憊。傍晚在郊外查理諾夫軍營,看望了關在這裡的8號機組。他們東京上空30秒的故事讓人們聽得津津有味,約翰機長嫉妒得眼睛發直。
五個小夥子毫髮未損,想跟我們回國。但不可能,&ot;非法闖入者&ot;現在是&ot;被拘留&ot;期間。即使耶頓少校也無權帶走他們。扣押幾個月是難免的。
我倒是動了留下他們、參加日後空運的念頭。不能明說,只好暗示耶頓少校,相機將他們轉移到赤塔。
另一件事值得記錄:
今天再次注意到蘇軍--主要是士官背的一種衝鋒鎗。突擊隊的經驗和對遊擊戰的直覺,使我對此敏感和關注。
這槍造型奇特,有一個散熱套管,頭部有與眾不同的斜角。使用彈鼓;外觀簡潔。比美式&ot;湯姆森&ot;至少輕兩磅。射程據說有400碼。這些指標在近距離甚至可以替代輕機槍。
耶頓少校告訴我,這槍叫&ot;波波沙-41&ot;,在蘇德前線大量使用。可惜,那位上士不肯讓我試射幾發。用手槍交換也不行。
它適合遊擊作戰!不知能否仿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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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迅返美航程日記之四:
5.4.1942.星期一,多雲,有風。
今天和伍上校、耶頓少校、莫羅中尉用&ot;伏特加&ot;告別。習慣了蘇聯的他們都習慣這種酒,以俄羅斯方式用茶缸乾杯。
為感謝他們一路陪伴,我表現了一把豪爽。當時肯定臉色通紅,發燒的感覺現在還有。小時候牧師父親嚴格限制,因此我沒有這種嗜好。不過魚子醬確實美味。
嗜酒的蘇格蘭人約翰上尉剋制著慾望,即使吞嚥口水,也未端起酒杯。駕駛任務不允許他違反紀律。
有趣的是,伍修權約我&ot;敖包相會&ot;。
耶頓他們顯然聽不懂這裡的典故與玄機。&ot;不告訴他們!&ot;我倆有一種獨享秘密的孩子式的愉快。
伍從朝鮮邊境回國。還負有聯絡東北抗日聯軍、蒐集情報的使命。他不擔心他的安全。他和張聞天、楊尚昆等走過這條路,那裡有聯絡站和交通員。
我們交換手槍作為紀念。我送他一支新柯爾特;他的毛瑟駁克來自紅軍時代,曾代替衝鋒鎗近距離作戰。我要把它捐給&ot;工合營&ot;陳列室。
告別後,12:00起飛。雅克戰鬥機護送或押送我們到海岸線。經過蘇維埃港,空中眺望港口碼頭。
雲縫裡能看見堆積的包裝箱。這是援助物資的主要登陸口岸,但似乎吊車數量不足。它的優點是比到海參崴的航程縮短900海里、三天路程,缺點是冬天要結冰。
然後直飛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
我被伏特加擊倒,睡過了鄂霍次克海。晚上卻不困了,正好補寫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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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迅返美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