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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人?」
「嗯,具體我沒聽清,所裡看過熱鬧的人傳的版本也都不同,反正場面挺大,那女人張牙舞爪的,保安幾次都攔不住,案發現場亂成一鍋粥。」
……
說話的是兩個小姑娘,在讀博士生,外聘的編外人員,研究系統科學方向的。
類似的談論話題,這些天不絕於耳。
猜測,議論,背後閒話,又或許是當做茶餘飯後的八卦,有不明事理的人私下指責他,有關係相熟的人袒護於他,又或者也有隻顧吃瓜的群眾,理性保持中立……
七嘴八舌,沸沸揚揚。
為了讓他離開那裡,王箐越來越偏激,做法毫無底線。
左後方的那些話沒再聽下去,許柏成收起心思,安靜把這頓飯吃完。
飯後,他去了林教授的辦公室,這是研究所裡帶他的導師,剛吃飯時,林宣懷發了簡訊讓他來找他。
事實上,陳教授和林教授是多年好友。
當初林宣懷收下許柏成當學生,陳教授理所當中t 是在當中打過招呼的,不僅僅是出於兩人多年學術上的交情,也是因為在專業領域上,林宣懷所研究的方向,與他學生的相差無異,如若能讓其跟著學習,那必定再好不過。
相比於陳教授,林宣懷教授更嚴肅古板些。
大概是半輩子都在和數字符號打交道,他在為人處世上不圓滑、不繞彎,也不會說體面話,直來直往,不過對學術一直有著自己的態度,對心愛的學生也是珍之護之。
「林教授。」許柏成敲門進去。
林宣懷正坐在辦公桌後頭:「小許,來了啊。」
許柏成在人面前站定,恭敬地手背到身後:「嗯,您找我什麼事。」
林宣懷把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拿下來,雙手交扣在桌上,開門見山:「本來這應該算是你的私事,老師也不想插手的,只是現在這事弄得所裡影響不好,所裡上頭領導讓我找你談,得儘快解決。」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他低頭頷首。
「沒什麼對不起的。」林宣懷寬慰,「我帶你這樣一年多以來,知道你是個怎麼樣的孩子,別人的話是如何,我不管,老師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許柏成神情不變,靜靜在聽。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相信你,所以不需要你的解釋。」林宣懷頓了下,眉頭蹙起,顯得嚴肅,「不過這種鬧事以後不要再發生了,你自己處理好,這樣對我、對領導才算有個交代。」
「好,我知道。」
這是他離開辦公室前的,最後一句話。
他俯下身,深鞠一躬,標準的九十度。
這是他離開的最後一個動作,代表誠摯歉意。
他沒回實驗室,沿著所在樓層的廊道走了一段。
走到盡頭,這裡沒人,他從兜裡摸出手機,從黑名單裡把王箐的電話移了出來。
他想,這應該是這些年,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聯絡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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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電話,蔡莞在說完那句話後,就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
她不知道王箐從哪找到的她的聯絡方式,也不清楚王箐會不會給她的父母「介紹」,更不沒明白為何會有這樣一個人,如此執念地把罪責強加在另一個人身上,始終如一地做著毫無意義的事,且總在步步緊逼,得寸進尺。
噁心,她只覺得噁心。
那天之後,她不光把那串號碼拉進了自己手機的黑名單,也找了個藉口,對她爸媽的手機,進行了同樣的設定。
她也沒和許柏成提過這件事,怕他心裡不舒服。
只是後來的一段時間裡。
她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