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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莞點頭：「嗯。」

營業員：「現在的人白天上班，晚上還有一堆工作得帶回家去做，真的是很忙。小姑娘，你昨晚是不是就沒休息好呀？」

蔡莞：「休息挺好的啊。」

營業員盯著她看：「那你這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

蔡莞：「我天生的。」

「這樣啊。」營業員笑了笑，「不過也不太影響，你面板那麼白，五官也好看，t 下次再用化妝品遮一遮黑眼圈，那真的是好看得不得了。」

蔡莞靦腆笑笑，回應誇獎。

忽然，掛在門上的風鈴搖擺起來，發出悅耳聲響。

是有人進來了。

蔡莞在看手機也沒太注意。

只覺得腳步漸近時，身側有道濃鬱的陰影壓下來，擋住頭頂的光，手機螢幕跟著暗了一個度。

她抬頭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男人今天換了淺灰色的襯衫，窗外的光壓過他額前的黑髮，蔡莞這才察覺對比起一個月前，他的頭髮似乎長長了些。

許柏成只要了一杯咖啡。

付完帳，偏頭的時候，兩人的目光恰好對上。

蔡莞突然有種偷看人被發現的心虛感。

為了掩飾，她沒挪開視線，先開了口：「你也來這買早餐？」

許柏成：「嗯。」

他站到她身側，等著出餐。

蔡莞又隨意扯話：「這家咖啡店做的東西還挺好吃的。」

許柏成：「經常來？」

「沒有。」蔡莞實誠道，「有點貴。」

三明治熱的時間稍長。

出餐的時候，許柏成的那杯咖啡也被端出來。

營業員把裝好的三明治和牛奶打包遞給蔡莞，下一秒，也很快把許柏成的那杯裝好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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