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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為了個沒名沒姓的混混跟家裡鬧翻,被掃地出門。
至此,沈知夏那群朋友都覺得莫名其妙,看蔣明卓十分不順眼。
尤其是蔣明卓還管得那麼寬,沈知夏出來蹦個迪,他都能殺到酒吧給人拎回去,很不給他們面子。
吳軒奪命連環call,沈知夏接起來就是一段美妙的國罵。
吳軒被罵足五分鐘,不耐煩地開口:「行了,小夏子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天天圍著那混混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他媽被他栓家裡了呢。誒,我跟你說啊,這回哥們兒選的地兒,保證你浪到起飛,老楊特意把杭州那酒吧裡的頭牌都給簽了過來,音響裝置都一流…」
沈知夏心裡的小火苗瞬即竄了起來,但想到蔣明卓那張兇巴巴的臉,又心裡打鼓。
「軒子,不是我不想去,實在是…」沈知夏努力找理由,吳軒趁機煽風點火:「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不就出來玩一會兒麼,怎麼,還真成了他蔣明卓養的狗了怎麼著?沒主人牽著不給出門?你他媽是不是撒泡尿都得他給你把著?」
沈知夏罵罵咧咧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雖然激將法在他身上百試百靈,但是,除了蔣明卓。他並不喜歡別人說蔣明卓的壞話。
他能為了蔣明卓跟家裡人都翻臉,自然,在蔣明卓跟前,再好的朋友都只能算個屁。
就是這麼重色輕友,哼。
第5章 蒼蠅
「怎麼這麼久才接。」蔣明卓看著螢幕上撅著嘴兒的人,說,「誰惹你了,嘴上都能掛油瓶了。」
沈知夏冷哼了一聲:「還不是吳軒那孫子。」
聽到吳軒的名字,蔣明卓難免想到沈知夏那幫不靠譜的朋友。那幫喝高了能把沈知夏一個人丟包廂裡的狐朋狗友,要不是那天他硬衝進去,沈知夏非得一個人醉死在裡頭。
蔣明卓沉聲問他:「他找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喝酒唄,浪唄。」沈知夏翻身躺在榻榻米上,整個人都陷進了軟蓬蓬的榻榻米里,看上去軟綿綿,甚至有些乖。
他這張臉,向來具有欺騙性。
蔣明卓還沒說什麼,沈知夏又氣沖沖地開口:「那傻比居然說你壞話!媽的,他憑什麼說你壞話,我他媽就不明白了,他憑什麼看不起你!」
看不起…蔣明卓目光下沉,想到一些不怎麼愉快的回憶。
那年,他剛跟沈知夏走到一起,還沒來得及金盆洗手,一身地痞流氓的氣質十分扎眼。他永遠都記得吳軒那孫子當時看他的眼神,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喲,這哪兒來的社會大哥啊,怎麼,收保護費收到哥兒幾個頭上來了?」
他們養尊處優,天生帶著作為「上等人」的趾高氣揚。在他們看來,一個混混頭子,是配不上沈知夏的。
更何況,沈知夏從小喜歡的就是另一個人。徐蘭庭縱使有千般不好,但,只有一點——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就足以比得過「上不得檯面」的混混頭子。
意識到蔣明卓的沉默,沈知夏嘟嘟囔囔地埋怨:「真他麼煩。」
這些年,蔣明卓總和他那幫哥們不對付,他也挺鬱悶。
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富二代,說不想出去浪是不可能的。但,偏偏蔣明卓和他那幫朋友又走不到一塊兒,沈知夏被架在中間,很難做人。
沈知夏:「要是你跟他們關係好點兒…」
「沈知夏,」蔣明卓皺眉,「你知道的,我跟你那幫所謂的哥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而且,這也不是蔣明卓的錯。從來,都是那幫人在排斥他。
或許是剛在吳軒那兒受了氣,沈知夏語氣不是很好:「那我該怎麼辦?合著我就是風箱裡的老鼠,活該兩頭受氣唄!」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