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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棄,不嫌棄。」蘇莞兒連忙接過帕子,有些愛不釋手地瞧著上面的花兒。
陶茱萸正想邀請蘇莞兒去她家裡坐一坐,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你喊啊,任憑你喊來了誰,你今兒也得陪爺衣裳。若是賠不起,哼,那你就將自個兒賠給爺。」
陶茱萸皺著眉頭看過去,果真是陶秀兒,只見她正被一個穿的花裡胡哨的公子哥兒拉著不放。
這時,一臉慌張四處亂看的陶秀兒將陶茱萸看了個正著,她立馬扯著嗓子叫喚起來:「陶茱萸,陶茱萸,你個賤皮子,還不快過來幫忙!」
本不欲理會的陶茱萸,見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甚至還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她只得跟蘇莞兒道了聲抱歉,然後沉著一張臉朝陶秀兒走去。
「閉嘴!叫什麼叫?」陶茱萸撇了陶秀兒一眼,想到過世的陶家奶奶,便強壓住心頭的厭惡,轉頭對著那公子哥兒說道:「公子,這位姑娘也算跟我有那麼點關係,公子這身衣服我陪了,還請公子放她走。」
誰知那公子哥兒一見陶茱萸,連身子都酥了半邊,嚥了幾下口水,直勾勾地盯著陶茱萸道:「好說,好說,只要小娘子你陪我去喝兩杯,這銀子便免了。」
說完,他將陶茱萸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只差直接將眼珠子黏在她身上了,還伸出手準備去摸陶茱萸的臉。
陶茱萸一驚,連忙後退幾步,正色道:「公子請自重。公子只管說你這身衣裳價值幾何,我們照價賠就是。」
「小娘子這是自討苦吃了,一會弄疼了小娘子,可別怪爺我心狠。」那公子哥兒說完,便示意身後的家丁去抓陶茱萸。
這時,有一小廝走到公子哥兒身側,低聲說道:「爺,這好像是欒解元的夫人,我們……」
「欒良硯?」那公子哥兒思索片刻,便惡狠狠地將小廝瞪了回去,仍舊示意家丁將陶茱萸團團圍住,還調笑到:「小娘子,你家男人整日裡只知道看書,哪有什麼風趣兒,不如你隨本公子回去,本公子定叫你快活。」
陶茱萸哪聽過如此下作言語,漲紅一張臉,怒目道:「虧得公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卻如此不知廉恥,公子再圍著我不放,我可就報官了。」
「報官?哈哈哈……」那公子哥兒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甚是張狂,「爺我可是菱州知府家的小舅子王子傑,便是縣太爺來了,也得給我讓道!」
第23章 禍心 你想走去哪?
「好一個菱州知府家的小舅子,卻不知你認不認得這個?」這時蘇莞兒也帶著丫鬟走了過來,將一塊牌子扔到王子傑懷裡。
王子傑拿起牌子瞧了一眼,臉色難看地問道:「你?陳鴻章老先生是你什麼人?」
蘇莞兒冷哼一聲,「你不配知道。」
待王子傑帶著他的狗腿子一窩蜂的撤離後,陶茱萸朝蘇莞兒福了福身,「今日之事,真是多謝蘇姑娘了。」
蘇莞兒連忙扶住陶茱萸,笑著說道:「嫂子做什麼這麼多禮?嫂子要是真想謝我,得空時多去學堂裡走動走動。」
「好。」陶茱萸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意。
發生了這等事,誰也沒心思再逛下去,陶茱萸同蘇莞兒道別後,便帶著琴音朝家走去。
陶秀兒看著從頭到尾沒有瞧她一眼的陶茱萸,臉上怨恨的神色越發明顯,她朝陶茱萸的背影暗啐一口,才恨恨地離去。
誰知,剛進一條巷子,她只覺後頸一痛,便暈了過去。
待陶秀兒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被五花大綁地關在一間柴房裡,她驚恐地掙扎著,想要掙脫手上的繩子。
這時,柴房的門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