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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三人又像來時一樣,推著沉甸甸的夜香車出了宮門。離開宮門沒多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乾瘦身影,三人將夜香車交給了老陳,讓他處理善後,又叮嚀了明晚照舊行事一番,才匆匆回到客棧。
回到客棧,三人立刻去洗澡,洗完澡回到雪狐老頭的房間,報告今晚的行動成果。其實主要就是非非一個人報告,因為骨老生和刀一絕都絕口不提他們今晚的工作任務到底是做了什麼。
“骨老生、老刀。你們還害羞不成?”尚歡師太嬌笑著說道。
骨老生老臉一紅,吼道:“少羅嗦,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說完立刻低下頭。
雪狐老頭適時的制止了大家的鬨鬧,轉頭問向非非:“丫頭,今晚偵察得如何?找到司徒晉的寢宮沒有?明天我們按計劃去擄人應該沒問題了吧?”
“不行。”非非斷然拒絕。“明天還不行。這皇宮遠比我預想中的守衛要森嚴得多,如果我們貿貿然的進去抓人必定會被發現,我們要等一個適當的時機才能行動。”
“什麼?那我還要倒多久的夜香啊?”骨老生忍不住脫口而出,眾人立刻一陣瞭然。原來今晚骨老生去倒夜香了,哈哈哈哈,難怪他說不出口。
骨老生面子頃刻掃盡,紅著臉痛苦的別過頭去,氣得都快哭了。
雪狐老頭則蹙眉向非非問道:“是啊,非非丫頭,如果那個時機一直不到,那我們要等多久?”急於報仇的雪狐老頭哪有那麼多耐心慢慢等啊。
非非不疾不徐的說:“雪狐爺爺,你先冷靜一下,我有一個好辦法。”
晶亮的眼睛閃著智慧的光芒,眾人立刻不自覺傾斜了身子,等待著非非說下去。
言小純純網純的。非非故意笑而不語,賣了個關子。直到人群中已經有幾個按耐不住想扁她了,她才慢悠悠的說:“今天我們進宮帶出了倒夜香的大桶,而明天,我們就利用那個桶多帶一個人進去。”
“利用那個桶?要裝人進去?非非丫頭,那個桶裡面是夜香耶?很臭。”骨老生驚叫,開什麼玩笑,誰能呆在那東西里面?不悶死也會臭死。
沒理骨老生,非非又說:“而且躲進去的那個人,還必須是個女人。”
是女人?骨老生鬆了一口氣,只要不讓他進去就行。他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閒暇的用小眼睛掃視了在場眾人一圈,最後視線停在了除了非非以為,唯一的女性身上——尚歡師太。
尚歡師太雖然名頭是師太,但年紀卻不大,最多三十不到,在古代雖然已經有點豆腐渣的味道了,但在現代來看還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尚歡師太原本漫不經心,可當無數雙灼熱的視線齊齊對向她時,她呆住了,僵硬的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鼻尖,嘴角抽搐:“我啊?”
非非微笑著看著尚歡師太,誠摯的點點頭。
當天晚上,客棧內響起驚天動地的哭喊聲,那聲音哀怨纏綿,扣人心絃,害得客棧的其他住客嚇得縮在被子裡不敢出來,深怕運氣不好,被厲鬼纏身。
花非花:歡送宴上
第二天,在尚歡師太的強烈要求下,大家只好用公款去街上買了一個一摸一樣的新桶讓她躲。非非見買桶用的是公款,也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雪狐老頭,她昨晚行賄守城兵的資金可不可以報銷,雪狐老頭很耿直說,只要計劃完成,一定給報銷。4633832
當天晚上,四人一起行動。尚歡師太事先躲在大桶裡,另外三個人推著木頭車走進宮門,一切和昨晚一樣。
“咦?怎麼今天又是你們?”侍衛還是昨晚那批,看來這批人一直都在值晚班。
非非笑眯眯的說道:“是啊,老陳的病有點嚴重,所以我們要多代幾天班,還請差大爺們多關照。”
收過錢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