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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的臉好近!
葵卯的眼睛都發直了,他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他他他能感受到男神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臉上!
哎?他不是在做夢嘛?為什麼做夢的感覺會這樣的真實?
腦袋一用力想這個問題,不由自主的,葵卯又醒了。
☆、42
葵卯苦惱的抓著頭髮,愁眉苦臉的看著入定當中的祁弒非本尊。
怎麼辦?做夢這種事情貌似控制不住。他又不能總是不睡覺啊。
想起夢中祁弒非霸道的按住他不讓他跑走,緩緩的靠過來的樣子。青年就臉紅耳赤,羞恥的不知道手腳該怎麼擺了。
他怎麼老是做這樣子妄想的夢,祁弒非是尊上啊!
葵卯又想要去祁弒非本尊跟前去請罪了,可是一想到之前夢中的尊上刻意提起不許他隨便的行大禮。
葵卯就內心不安的單膝跪地在祁弒非的面前懺悔了一番。
周壁貌似是在煉丹,把祁弒非和葵卯兩個人丟在這邊之後就沒有再過來過。
他很是信任那個紫衣的修士,又一次送東西的還是這個男修。
葵卯板著臉把他的要求提了,不只是要了一些療傷的靈藥,他還要了很多很高階的輔助修煉的丹藥。
紫衣修士一臉的為難,也為對方這樣獅子大開口而感到不悅。
葵卯只是冷冷的說:&ldo;如果你做不了主,回去問過你們宗主。&rdo;
周壁煉丹正在關鍵時刻,紫衣修士稟告之後倒是沒有什麼不快,只是輕描淡寫的說:&ldo;他要的只要不是什麼稀有為難的,就不必再來問。把青鳶樓的那位當做長老供奉來看待,明白了嗎?松德?&rdo;
紫衣修士更加的困惑了,不過卻還是恭敬的領命而去。
紫衣修士馮松德是白揚帆之下御靈宗另外一位很受重視的弟子。這些年白揚帆不在,馮松德就頂替了白揚帆的位置,在宗主身邊聽候差遣。
不過,就算是白揚帆在的時候,宗主也多半不會使喚他。
這個徒弟是用來寵的,自然不會用那些庶務來耽誤他修煉。只有馮松德這個記名弟子才是周壁用習慣的人。
馮松德辦事情很有一手,從他給葵卯的那些鍋碗瓢盆都是嶄新的而且品質都很不錯,就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用心。
既然周壁說要把對方當做供奉,儘管那人是個凡修,馮松德也不敢輕視怠慢。
把對方索要的兩種靈丹超分量的給了青年之後,讓他鬆口氣的是這回對方沒再提什麼要求。
有了這些品質極佳的傷藥,葵卯這次又好好的蘊養傷勢,他身上的那些遺留暗傷總算是好了。
修煉了一整天,晚上又到了睡覺的時候。
葵卯有預感,他大概又要做夢了。
又糾結又期待,葵卯打扮的整整齊齊,認真的躺平擺出最規整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見到尊上,他的臉是黑的,很不高興的樣子。
連續兩次夢見葵卯已經能稍微習慣夢中總是有點不一樣的尊上。
&ldo;尊上?&rdo;葵卯望著祁弒非。
祁弒非臉黑黑的,語氣也很不好:&ldo;過來!躲那麼遠是怕我吃了你不成?!&rdo;
葵卯訕訕的,他也是不自覺的就離得老遠,前兩次魔尊大人的舉動老是讓他心驚不已的驚醒。
他想在夢中多跟尊上說說話,不想那樣快的離開,所以還是保持一段距離為好。
要是知道他的這種想法,夢中的祁弒非肯定會更加的苦逼,那能怨他嗎?!他也想不到小掠影竟然會這樣不經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