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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喜歡嗎?」李笙滿眼淚水下,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
李笙說完後,拿出紙巾將眼淚擦淨。
「陸清彥,你根本不懂愛,你也不配被愛。」
說完,李笙拿回自己的手機,轉身帶著李芸轉身離開。她不去想自己之後會經歷什麼,無論是被公司雪藏還是封殺,這都無所謂。
李芸作為蘇卿予的助理,很少來漫城別墅,每次她都是坐在外面的車裡等蘇卿予出來。如今,站在一樓客廳,她掃了一圈四周,喃喃道:「真不像蘇姐住過的屋子。」
陸清彥聽到了這句話,但李笙拉著李芸走得急,他沒來得及細問。等到那門外汽車發動的聲音響起後,陸清彥瞥了一眼正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徐天揚,沉聲道:「這就是你說的看門?」
徐天揚將臉伸了過去,「您要不打我一下算了?」
「滾蛋。」陸清彥抬手鬆開了自己的領帶。
一瞬間,徐天揚跑得飛快,衝出大門又站在了門口,悄悄回頭往屋子裡又望了一眼。
不知為什麼,徐天揚覺得,坐在那裡的陸清彥如此的落寞。
但作為一個助理,徐天揚知道自己不能介入老闆的生活。他又蹲回了剛才那個位置,剛拿出手機,就看到陳迪發給他的訊息。
——我父親病危,可能得回去一趟看看了。
陳迪和徐天揚同一批進入公司,兩人都為助理,一個主要負責生活,另一個負責工作。以前季禮還做這些的時候,兩份活都是他一個人。但季禮年齡大了,也有了退居二線的打算,陳迪和徐天揚就是他打算培養給陸清彥的。
——病情嚴重不嚴重,我這裡可以做什麼嗎?
徐天揚是個熱心腸,更不用說兩人關係本就不錯。他等不及陳迪回復,直接將電話打了過去。
「你父親那裡還好嗎?」
陳迪在電話中聽不出什麼情緒,「我回去看看,如果危險的話,我可能得回老家了。」
別墅內,陸清彥的手伸入褲兜,摸了幾次都沒摸到煙盒,最後他才發現,剛才他將煙盒放在了茶几上。
不配被愛?
開什麼玩笑!
陸清彥站在那副掛在牆上的合照面前,眼神滑過蘇卿予的笑容。他叼著一根煙,正要點燃,卻一眼掃到了照片角落一處並不起眼的地方。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紋理,一個菸頭大小的燒痕留在那裡。陸清彥微微一怔,這棟房子平日裡只有他和蘇卿予,秦望他都沒讓進來過。這個燒痕肯定不是他留的,那絕對是蘇卿予留下的……
他再次看向照片,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件事情。
「清彥,這裡是不是應該擺點什麼東西啊?」剛搬進新房的時候,蘇卿予堪堪大學畢業。她挽著他的手腕,站在他身邊,仰著頭看他,眼神充滿對同居生活的渴望。
當時這裡擺什麼其實早就安排好了,他母親白樺在世時喜歡收集藝術品,去世後給他留下了一堆。他父親陸海凌天生對跟藝術相關的東西報以厭惡之情,把妻子的這些遺物放在地下室而不是扔掉,已經足夠彰顯他的仁慈。
在一堆塵封許久的畫裡,陸清彥找到了油畫大家甄衍為他母親畫的人像。畫作在乾燥的地下室放置多年沒有保養,再次拿出來的時候幾乎和廢紙無異。將油畫送去修復,陸清彥等拿到後就將它掛在這裡。
「這裡已經安排好了。」陸清彥說。
蘇卿予聽到後,頓了頓,但她的嘴角又揚起一抹笑意,「如果安排好就算了,我也沒什麼想擺在……」
「你想擺什麼?」陸清彥打斷了她的話語。
帶著些許小心,蘇卿予說:「想放在我畢業典禮那天你和我的合照。」
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