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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自己以前對他的成見是錯的,即使他是個紈絝,可至少有一顆率真良善的心,此時的他,咧開嘴笑著,像一個心無城府的大孩子,彷彿只要自己一句表揚的話,就能取悅他。
只不過,他終究跟自己不是一路人,就算做個最平常的朋友都不合適,這不是門當戶對,這是上下,貧富,貴賤之分,他們一生下來就是不一樣的,哪怕是自己家沒失火之前,也沒想過跟權貴攀上什麼邊兒。
跟明彰的婚事,若不是當年明彰的父親堅持,且是自小定下,恐也是不合適的,許家比起定親王府又算什麼呢。
他爹總說她心思重,不是她心思重,是這世上自有人開始便有一套規則,這套規則是權貴們訂的,作為最下層的老百姓唯有遵循,不可逆反,遵循了或許還有消停日子,若逆反,等著他們的不知是怎樣的禍事呢,就如她跟明彰。
或許自己該跟葉馳說清楚,一味的敷衍拒絕,或許更讓他生出求而不得的執著,畢竟,她並不想跟他再糾纏下去,她跟爹的日子剛安穩,她不想再有任何變數。
這兩天的接觸,令時瀟覺著或許可以好好跟他說兒道理,這麼想著,趕在第二天前鄰家裡娶媳婦兒,她爹,娟子跟寶柱他們一早都去跟著幫忙湊熱鬧的時機,時瀟就想跟葉馳說明白。
晌午的時候燒了幾個菜,端到院子裡的大槐樹下頭,不用她喊,從早上人都出去之後,葉馳就一直圍在她身邊兒轉。
她收拾院子,他就拿著掃帚幫著掃地,掃完了地,實在找不著事兒幹了,就幫著劈柴,葉小爺哪幹過這個啊,一開始劈的亂七八糟,好在技術性不強,力氣卻大,劈著劈著勉強算順手了,劈完了碼放整齊,又湊過來,幫著他媳婦兒摘菜,一邊兒摘菜一邊兒瞅著時瀟傻樂。
有時候把時瀟弄得,都不知道是該臉紅還是該瞪他了,因為他小爺把菜摘的,幾乎沒剩下什麼了,這哪兒是摘菜啊,簡直就是搞破壞。
不過時瀟最終忍住了,反正就今兒了唄,就讓他隨便吧,葉馳覺著,自己這半天過的比自己前頭二十年都快活,跟在他媳婦兒身邊兒轉來轉去,哪怕幹了那麼從沒幹過的活兒,心裡頭也說不出的歡喜。
他自己琢磨,要是以後都能這樣,他情願舍了小王爺的爵位跟他媳婦兒過小日子,看著他媳婦兒做好菜,他幫著端到桌子上,拿了碗筷坐好,等他媳婦兒收拾好了過來一塊兒吃,這種感覺真像小兩口兒,越想葉小爺心裡越美。
時瀟從灶房出來的時候,提了一壺溫好的酒,看見葉馳那眼巴巴的樣兒,心裡有一瞬不忍,到底搖了搖頭,她不忍什麼,本來她跟他就不該糾纏在一起的。
葉馳看見他媳婦兒手裡還拿著酒壺,更激動了,琢磨這是要提前喝交杯酒了啊,興奮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搓了搓手,忙過去接過酒壺,把筷子遞在她手裡:“那個,咱吃吧!”
時瀟左右看了看:“得祿呢,一早就沒瞧見他了?”
葉馳心話,好容易兩人單獨在一塊兒,能讓得祿在一邊兒看著嗎,早讓他打發到院外蹲著去了:“別管他,不定跑哪兒玩去了。”(得祿委屈的舉手,爺我比竇娥還冤呢,他家爺目露兇光,少他娘廢話,給爺繼續裝死,攪了爺跟媳婦兒的好事兒,爺一腳踹死你,得祿只得敢怒不敢言的貓了回去。)
時瀟點點頭:“那吃吧。”
“嗯,那個我倒酒。”葉小爺分外殷勤的給他媳婦兒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滿上,正琢磨得說點兒啥的時候,他媳婦兒先開口了:“小王爺,那日在碧波橋上,承蒙您救了小女子,還沒謝您呢,這酒就當小女子的謝了,小女子酒量淺,不能多吃,就是個意思吧。”
葉馳這會兒美的腦袋都成漿糊了,眼裡就剩下他媳婦兒那張白嫩呢的小臉了,根本就沒聽出來他媳婦兒話裡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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