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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仁帝瞪著他:“越說越不像話,他告你把他兒子的胳膊撅折了,你告他什麼?”
葉馳道:“臣弟告他管教不嚴縱子胡為,當街強搶民女,不是臣帝正好路過,那郭大寶真成了事兒,人那姑娘這輩子可不都毀了,您說臣弟這狀子告的在不在理兒。”
崇仁帝倒未想到是這麼回事,可不對啊,這小子什麼人他能不知道,是管這種閒事的人嗎,不定裡頭還有緣故,此時先不問,且了了這樁公案再說。
便問葉馳:“你這般說可有證據?”
葉馳點頭:“自然有的,當時就在碧波橋上,莫說周圍瞧熱鬧的百姓,那些橋下做買賣的都是證人,再不濟還有郭大寶那幾個小廝,巴巴瞧著呢,臣弟可是打抱不平,且是郭大寶先動的手,臣弟要是不還手,難道要捱打不成,只不過臣帝的手勁兒,皇上是知道的,那郭大寶也忒不禁打了點兒,臣弟也就那麼輕輕碰了他一下,胳膊就折了。”
崇仁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不禁打,誰能捱得住你的拳頭,得了,既如此,朕可把郭慶林叫來了。”
葉馳一疊聲道:“叫,叫,臣弟難得做回好事兒還讓他告了,臣弟還冤枉呢,他來了,臣弟正好問問他怎麼管的兒子。”
崇仁帝於是遣了劉海去侍郎府,其實郭慶林心裡也憋屈呢,當年借了老丈人的東風,一路仕途平穩,熬到了侍郎,也算揚眉吐氣,卻這人都有一個毛病,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兒,當時縱然知道妻子跟小廝私通懷了孩子,想著自己得靠著老丈人,這綠頭巾也就硬扣在了自己腦袋上。
琢磨有這個短捏在自己手裡,以後自己納多少妾,王氏也說不出話去,哪料想這王氏竟還是個醋罈子,天生一個潑婦,就愛拈酸吃醋,莫說納妾了,自己就是多瞧哪個丫頭一眼,王氏都能當著自己的面兒把那丫頭打個爛羊頭,弄的府裡的丫頭見著自己就躲,生怕讓自己瞧上。
為這個郭,侍郎沒少跟她吵,可王氏性子上來,扯了頭髮跟他撒潑般的鬧,也真不管不顧,日子長了,郭慶林索性不搭理她,免得鬧起來大家臉上不好看。
府裡的不讓碰,就在外頭養著,圖個安生日子算了,可他想安生,偏不能安生,本來自己這個便宜爹當得就憋屈,郭大寶還三天兩頭給他找事兒,郭慶林恨不能,這個便宜兒子讓葉馳打死才好呢,也省得一看見他就綠雲罩頂。
可王氏不依,那天請了壽仁堂的張寶兒過來接骨,後頭跟的正是安平,安平一見床上躺著唉唉叫的這位,就是白天調戲時瀟那小子,有意使壞,他師傅接了骨頭之後,把那糊上的止疼藥讓換。
郭大寶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罪,疼的叫喚了一宿,不知道的還當侍郎府招了狼呢,把王氏給心疼壞了,守在兒子床前心肝兒肉的陪了一宿。
第二天天沒亮,就讓管家去外頭把郭慶林給提溜了回來,說兒子不能白給欺負了,得告御狀,郭慶林一聽對方是葉馳,真恨不能把郭大寶另一隻胳膊也撅折了,那葉馳可是京裡出了名的霸王,他不惹你就唸佛了,還上趕著去招他,這不自找的不痛快嗎,還告御狀,真想得出來,誰不知道皇上跟葉馳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告誰啊。
剛說了個不字,王氏便撒起潑來,一頭撞過來:“你個殺千刀沒良心的,當年那般求到我家門上,我爹才提攜了你,沒我王家,你能當上侍郎,不定在哪個犄角旮旯要飯呢,你告是不告,不告今兒我豁出去鬧一場,你外頭那兩個小biao子也甭想好。”
郭慶林給她鬧的沒法兒,又想這事兒到底是葉馳的不是,好端端怎麼就撅折了郭大寶的胳膊,就算瞧在侍郎府的面兒上,也該留兩分情面,這也太不拿他當回事兒了,沒顧上底細問,就鬧到了皇上跟前。
告完了,回家的一路郭慶林是越琢磨越不對頭,葉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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