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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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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梨公司沒請假,盛明瀾讓她去忙,自己留下來代照顧一天。
她開車去附近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路過謝毓開的連鎖花店,下去買了束花。
不過可能是腦子不太靈光的緣故,她按電梯時,下意識按了14樓,等從電梯出來,才想起自己應該是去7樓看蘇奶奶的。
但既然來了,盛明瀾想著去看一眼顧老師提提神也不錯。
護士臺邊有些熱鬧,隔著人群飄來一陣撲鼻的濃醇咖啡香。
有人小聲說了句「理事長來了」,眾人頓時像驚弓之鳥一樣飛快散開。
盛明瀾這才看清站在人群中間的盛光惜。
盛光惜卻是沒看向她,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從病房裡出來,剛和病人進行完術前談話的顧清延。
盛光惜從包裡拿出單獨放置的請柬,順過服務臺上的一杯咖啡,朝顧清延走去。
「顧醫生,來杯咖啡嗎?」
顧清延沒接過,目光順著筆直走廊看向另一頭的盛明瀾。
左手捧著花,右手提著水果,手臂因為抻直顯得袖子有些微微上縮,隱約能看到蔓延至腕處的疤痕。
臉上則皮笑肉不笑地將他看著。
除了莽,
脾氣也不太好。
盛光惜見顧清延不答也不惱,溫柔地笑了笑:「顧醫生不必對我那麼提防。我今天回來看同事,給大家人手買了一份,您不喝的話就浪費了。」
顧清延低頭接過咖啡,眼鏡反光,讓盛明瀾沒能看出他此刻的神色。
盛光惜看顧清延接過,面露欣喜,適時遞出請柬:「週末我生日,不知道顧醫生願不願意賞光一起來玩玩。」
她說著怕人拒絕,又道:「您不是跟我師傅關係很好嘛,我到時候也會請他來。」
顧清延聽盛光惜管齊清叫師傅時,嘴角很淡地輕扯了下,道了句「不必」,便與人交錯走開。
顧清延在盛明瀾跟前停下,自然地彎腰捎過她手上提著的水果籃,然後把咖啡塞進她手裡,問道:「去七樓?」
盛明瀾被他這齣弄得有點怔,被水果籃撐出的勒痕觸上咖啡杯身,冰冰涼涼,像那漂浮碰撞的冰塊,此刻她的一顆心也有點飄。
她恍恍惚惚地點頭應了聲:「嗯。」
接著便莫名其妙跟人後頭走進電梯。
等電梯下降了一層,盛明瀾才回過味來,品了品走時盛光惜看向她的眼神。
也難怪盛光惜震驚,換她自己也想不到,顧老師的咖啡接來會是給她的。
雖然大抵能猜到原因——
畢竟她是在烤肉店可以直接站著逼問顧清延「到底要喝大麥茶還是綠茶」的女人,八成是怕了她,才會為了少點麻煩自動站隊到她這邊。
但——
怎麼說呢,遞咖啡的瞬間真的好像婚後丈夫每個月領到工資卡上交「國庫」的感覺。
盛明瀾被自己的想法羞恥到,但也成心想調侃一下顧清延,道:「果籃重嗎,還是我自己來提吧。」
顧清延瞥她一眼,小表情明明開心的很:「剛打完疫苗不適宜提重物。」
盛明瀾默了默,想反駁都過去那麼多天了,況且她打的也不是那隻手,但話脫出口,還是捻了下一個問題:「那你怎麼知道我要去七樓的?」
顧清延面不改色:「聽夜裡值班醫生說的。」
盛明瀾不疑有他地點點頭,指尖玩著咖啡杯上的水珠,心裡還是控制不住地發癢。
於是眨眼問他:「那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明明要去七樓,卻又跑到十四樓來嗎?」
顧清延心中警鈴輕響,聯絡盛明瀾幾次三番的直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