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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道:&ldo;大太太和老太太一人一半吧,但是最終都要到太太手裡的,畢竟老太太年紀大了。&rdo;
傅文鈺搖搖頭:&ldo;像年氏這般的出身,管家理事都是出嫁前的必修課。按著她的家世,老太太本該一進門就將管家大權交給她的。老太太一直沒撒手,便是沒從心裡把她當自家人。&rdo;
喜兒似乎明白了什麼:&ldo;小姐說的對。我看著這府裡管事的人呢,也是一半向著大太太,一半向著老太太。所以老太太在咱家說話,還是很有威信的。不過即便是這樣,小姐也可以兩面不得罪,一面孝順著老太太,一面也答應著大太太啊?&rdo;
&ldo;兩面嗎?&rdo;傅文鈺微微笑了一下。
上一世,她在宮中爭鬥不休,發現死的最早最慘的,倒不是站錯隊的人,而是做那牆頭草,東搖西擺,想著兩邊得利的人。這樣的人看似聰明,實則最愚蠢不過。對峙的雙方都看不慣不忠誠的人,但凡要見血光,最先拿這樣的人開光。
當然這些東西,她和喜兒雀兒便解釋不清了,只笑著說道:&ldo;便說你們倆吧,難道能一會兒為我好,一會兒又為大小姐好嗎?&rdo;
雀兒慌不迭地回道:&ldo;小姐可別多心,我們都是自小服侍小姐的,怎麼會有二心?&rdo;喜兒知是玩笑,也笑道:&ldo;便是去賣主求榮,人家也不信的。也只有好好服侍小姐這一條路啦!&rdo;
傅文鈺也在心裡輕輕道:&ldo;年氏不會真心待我,父親不喜我,對我來說,和你們一樣,祖母是我唯一能選的選項。&rdo;
傅老太太晚間便送了一個玉雕的胖娃娃和一副珍珠頭面過來。那玉娃娃憨態可掬,送禮出去自然很是拿得出去。王媽媽又指著珍珠頭面笑道:&ldo;這頭面雖然不是特別值錢,卻很是精巧,老太太年輕時極其喜歡的,常常帶出去玩,姐妹們也總是誇讚的。&rdo;
傅文鈺知道,這是自己站在正面戰場上,與年氏交鋒所得的獎賞。於是倒不推辭,道謝之後便收了起來。
三日很快就過去了,這一日清晨,傅老太太便起了家裡最好的車馬,自己乘一輛,姐妹三個乘另一輛,一早便去了蘇府。
在這大楚國,女子一般不能拋頭露面,所以遇到什麼生日宴,喜宴之類的,邀請的客人們都會隆重灌扮了,既是府裡的體面,也會趁著大家都在,讓子女們走上名流的社交圈子。
馬車裡面,傅文珠顯見的有些緊張。年氏看不起庶女,很少帶庶女去這些正式場合。而傅文牡去得自是多了,不過她每次另有目的,蘇家這種排場的宴會,她還有些瞧不上。之前她打聽了一下,說是多是女客,且並沒有皇室家眷,她便卸下心防,只當是去玩樂一把。
且說傅文牡記著昨天的仇,一路上沒給傅文鈺一個好臉色。偶爾說笑也只是和傅文珠搭話。傅文鈺只當看不見,待到快下車時,才對傅文珠笑道:&ldo;四姐姐,你別緊張,我可聽說了,李琮表哥聽說你今日要來,巴巴地求了公主也過來呢!&rdo;說完促狹一笑,起身下了車。
傅文珠臉色一紅,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幾日雖然大家沒有明說,可她生母得寵,早已得了她要嫁給李琮的好訊息,想到未來夫君對自己這麼體貼,哪有不高興的,雖然羞澀,但神采卻是飛揚起來。
傅文牡心裡一驚,怒氣沖沖地下了車。
表哥,那個心裡一心只記掛著自己的表哥,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卑賤的庶女,而參加這種宴會呢。蘇家如今沒有那麼興盛了,再說不過一個滿月宴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她可記得,表哥最討厭這種鶯鶯燕燕的女人家的聚會了。
她疑心傅文鈺在說謊,下了馬車,急急把來客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