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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定奪,至於生死,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我們見那人身形一閃逃進了珞綃宮,微臣生怕再危急了娘娘,所以帶一行人急忙跟隨而至,可卻被姝妃娘娘的貼身宮女擋在了宮門外,說是姝妃娘娘已經就寢了,本來搜尋刺客時間匆忙就沒有得到皇上和皇后的口諭,所以臣等也不好貿然硬闖,所以……”
“所以你們就回來了?”封玄奕怒極反笑,陰冷的嗓音聽的人汗毛直立。
“微臣不敢,臣擔心姝妃娘娘的安危,所以和一隊侍衛在宮外守候了許久,想著若是真有什麼意外也好及時救護,可是一直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本以為或許是看錯了,將刺客跟丟了,卻不料在臨走時發現珞綃宮的西牆根下有一灘血跡,若微臣及一眾人沒有看錯,且那血跡也是真的,那姝妃娘娘命宮女在門外阻攔且長久的秘而不宣只有兩種可能。”
內侍衛都統也是個明白人,事情說的一五一十無一錯漏,分析揣測前因後果更是合情合理沒有半分牽強,且說話更是講究,點到即止,即便是個傻子也都聽出幾分意味來,卻就要在窗戶紙即將突破時戛然而止。
姝妃的秘而不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姝妃已經遇害,且那刺客武藝高超到連讓姝妃掙扎的驚叫都來不及便一劍封喉,第二,那就是所有人都傾向且內侍衛都統遲遲不敢開口說明緣由的原因:那刺客就是孟姝妃派出的人,如今行刺失手,又受了傷,大內侍衛全部出動只為活捉了他,迫於無奈之下只有回到主子身邊尋求庇護和逃脫的時機。
聞言,一屋子的人都沈默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明白的後宮最得恩寵的兩人對上了,且還涉及到如此敏感的行刺一事,這根源不過是爭風吃醋卻不料鬧了個滿城風雨,且兩家皆是家世顯赫的名門望族,皇上的恩寵偏頗是一回事,朝廷的局勢政務又是另一回事了,就連方才一直處於瀕臨暴走邊緣的封玄奕都不禁冷靜了幾分,而反倒是一直坐在床上的受害人一改方才好似聽笑話似的百無聊賴,變成了一臉的錯愕訝異。
“姝妃人呢?”低沈的嗓音如初春的夜色一樣冰冷。
“微臣隻身回來覆命,剩下的人都在珞綃宮外守著。”
“擺架珞綃宮,”依舊的面無表情難以揣測,頓了頓又補了聲,“將訊息帶到鳳儀宮,讓皇后也去。”
“是。”莫言領命退下。
封玄奕方起身欲走,還不待接替上來的奴才高喊皇上起駕,面色慘白的納蘭軒猛然起身,失血過多連同動作的突然讓人整個跟著一個踉蹌,驚的小德子心驚肉跳的湊上來將自家主子扶住。
“我也去。”不是請求,不是商量,而是淡然且堅決的決定,溫潤卻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沒有人敢這樣和一國之君討價還價,更沒有人敢用這般堪稱命令的口吻同一國之君說話,且還是當著內外大臣宮女的面,惟獨他納蘭軒,聖寵在身的賢君,三朝元老定北侯失而復得的麼子,納蘭軒。
左臂不便卻任性妄為,不管不顧的一把拿過屏風上的衣物,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便已煞白著臉出了門,驚得一眾奴才大氣都不敢出,嚇得才喘了口氣的劉太醫呼吸一窒差點背過氣去。
(11鮮幣)第八十六章 姝妃的沒落 上
第八十六章 姝妃的沒落 上
當納蘭軒跟隨封玄奕帶著一眾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珞綃宮外時,聞訊趕來的皇后何怡蘭等人已經在宮外候著了,只是沒有得到皇上的進一步指示而不敢輕舉妄動。
皇后難得露出淡漠清冷意外的神情,常規的行禮問安後,一臉擔憂凝重的問道:“賢君臉色不好,是不是受了傷?有沒有宣太醫?”注意到因一意孤行匆忙趕來而略顯單薄的衣衫,面露不悅,“這麼大冷天的身邊人也不提醒著,萬一受了風寒你們擔待的起麼?!”
難得一見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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