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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上突然傳出封玄奕一聲壓抑低沈的笑聲,說不出的曖昧:“這麼喜歡?準你摸摸。”
凝軒聞言一哆嗦,這才發現自己身處的“不利”位置,而且竟然盯著一個男性的胸膛看的這麼起勁兒,還目不轉睛,最讓他受不了的是竟然還被人理解為垂涎!
急忙伸手推拒,卻因為掌下高熱的溫度而一震。
“再亂動就給你把頭擰下來。”不滿於凝軒的掙扎,封玄奕不冷不熱的哼道。
凝軒一僵,停下了所有掙扎,連撲在半空中的手臂都可笑的懸著,上不上下不下的,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實在是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更何況自己這這麼根本的弱點還握在別人手裡,還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說不定真一個激動給自己擰下來了,這個死法還真不划算。
僵硬的並腿跪在封玄奕岔開的胯間,弓著腰,拉攏著腦袋抵在封玄奕胸前,頭無力反抗的在封玄奕掌中揉來搓去的,這姿勢,這架勢,這動作,凝軒越看越覺得曖昧,渾身彆扭的不行,勉強運作的大腦不停的算計著,要是封玄奕真一個冷不丁的來了興致給自己一扭頭,自己來不來的及一膝蓋送他個斷子絕孫……
雖然設想挺沒害,可是凝軒忘了顧及它的可行性,既然人家是冷不丁,這麼電光石火的剎那自己有多大的機率反應過來,還得即使的抬腿……
無力反抗的凝軒一直維持著僵硬的姿勢接受封玄奕言語的調侃,直到封玄奕就寢,凝軒應著封玄奕的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臨了了,突然發現自己之前不過為了一句“喜歡啊”之類的話而震驚的裡焦外嫩實在是修行未夠,道行太淺,而在經過不過是幾個時辰的相處後,凝軒已經被練就出了一層銅牆鐵壁般的臉皮,如今已是百毒不侵,比如:
剛端過茶準備喝的封玄奕突然瞥見凝軒端茶的手,由衷的感嘆:“嘖嘖,瞧你手上的面板真白,手形也長得不錯,當小廝這麼成天伺候人實在是浪費了。”
凝軒聞言,驚訝錯愕不再,反而笑的恭敬虔誠:“謝王爺誇獎,小的這叫皮糙肉厚怎麼磨都磨不透。”
封玄奕不以為然,提出不同的見解:“這難道不是天生麗質麼?”
凝軒連眉毛都沒皺一下:“謝王爺賞識。”
諸如此類。
不能怪凝軒這麼一大好青年就這麼放棄了掙扎,屈服在了權威和壓迫剝削之下,而是他突然發現了封玄奕的“弱點”,你要是順著他說呢,他自說自話沒兩句就沒什麼意思了,但你若是擰著他說,他即便沒什麼別的意思,也會被你激起興致,然後越玩兒越起勁兒,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即便他的初衷不是如此,但也不會因為失控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而懺悔,誰讓人家是天生就高高在上、絕對有資本將眼睛長在頭頂上走路的人,老話說的好,這胳膊擰不過大腿,既然逃不掉,為什麼不想辦法讓自己儘量免受其害,不過是口頭上的便宜,比實質上的動作,可接受度實在是高多了。
“有人跟你說過你實在很無趣麼?”封玄奕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抬眼掃了眼窗外的天色,隨即又把目光放到凝軒身上,雖然嘴裡說無趣,但眸中卻難掩探究打趣的精光。
“謝王爺誇獎。”能讓您感到無趣而給我掃地出門是在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凝軒真心的吶喊著,可這條件反射外加心裡對映的真心話就這麼脫口而出,瞬間悔的凝軒場子都青了,不自然的扯了扯唇角,想要儘量笑的卑微恭順,給自己現代平等觀念的小思想集體暫時抹殺。
“噗~”
聞言,封玄奕不禁笑出了聲,清淺的一聲在只有兩人的偌大房間裡迴盪,被無限的放大,迴盪,聽的凝軒頓時就窘的不行,急忙低下頭掩蓋自己發燙臉孔。
(11鮮幣)第五十九夜 更衣就寢
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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