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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生活在諸多皇兄和皇姐之下,雖然各個都不是什麼心思單純純淨無邪的主,這麼多年條件反射的也算是有所歷練應付的過來,雖然大大咧咧不拉幫結夥阿諛奉承,卻也明白什麼叫做明哲保身槍打出頭鳥。
這一點他封玄振知道,他封玄奕更是深諳此道,甚至在封玄振還沒開竅想明白的時候已經練的爐火純青滴水不漏了,所以在諸多皇兄皇姐中,他封玄振可以不懼太子的囂張跋扈,也可以不畏他嫡長子的野心慾望,卻不能對他五哥封玄奕的一言一行視若無睹不聞不問,雖然一起長大,雖然天天膩在一起連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都趕不上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但是自己也依舊看不清猜不透五哥的心思,只是唯一能確定的是,若你只是以表面和自認為長時間的相處來確定和判斷一個人的行為能力以及意圖的話,尤其這個人還是封玄奕,這無異於自掘墳墓。
所以要說敬畏要說懼怕,在封玄振心中,除了他封玄奕不做第二人選。
只一眼就讓這在諸位皇子中最為年少有成、首戰便在沙場小有名氣的豫親王色變,卻不料封玄奕突然“噗嗤”一笑,壓抑窘迫的氣氛瞬間一掃而空,這直上直下過山車似的心境起伏實在讓封玄振有些吃不消。
(11鮮幣)第四十三章 護衛 中
第四十三章 護衛 中
“做什麼一副受驚過度快要暈厥的模樣,搞得我要怎麼了你似的,我不過就隨口說說,瞧給你嚇得,還是要上戰場殺敵立功的人呢,你確定不會一聽戰鼓聲就哭鼻子了?”
“五哥!!”從小一起長大有很多好處,但從小一起長大也有很多弊端,其中之一就是無論你此刻多光鮮亮麗功勳卓著,你最糗的一面總是會被人牢牢的記住,然後冷不丁的翻一下舊帳,你連反駁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立馬就地正法了。
“得了,不跟你玩笑了,我在帝都的事你不用操心,我都打理好了,要是真有個什麼萬一的也有大哥給擋著,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傳個話,留心盯住韓飛,他叔父是太子太傅,應該也是太子黨的人,出不出力姑且不說,至少別暗中使壞就好。”
剛想應下來,可轉瞬一向便正形不復:“我可只是一個小小的副將,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父皇欽點的主將,不但掌著權,手裡還握著勢,我說話可沒分量的很,五哥既然來了怎麼不直接把訊息給你最想說的人聽?我要萬一一個傳遞失誤表達不清什麼的誤了事兒可怎麼好?”
封玄奕挑眉,聲音比這夜風還涼:“看來這段日子你們是沒少接觸啊,瞧瞧這說話的口氣、態度、神情,活脫脫就是他的翻版。”
“五哥明鑑啊,我們可真知識單純的公務關係,如果可以我可都儘量避嫌不主動和他說話的。”封玄振沮喪著一張臉,就差開背《竇娥冤》了,可其中真真假假倒也算是事實,只是躲著不和凝軒說話的原因不是因為避嫌,而是為了不因氣死而英年早逝。
“懶得和你瞎說,”封玄奕好笑的看著一時間生動了不少的封玄振,心裡不得不感嘆凝軒的影響力,生在帝王家,有太多的壓抑和無奈,不爭就是死,爭卻也不一定就能活,在世人看來集富貴權利財富榮華於一身的皇親貴胄,其中的滋味有怎是世人能理解和體會的,不禁回想,不禁自問,是不是當初自己也如同八弟這般活力生動,“這事兒也只能給你講,讓你上心,他,不圖建功立業豐功偉績,能把自己照顧明白就不錯了。”
唇邊意思苦笑,深情卻無奈,讓人心疼,讓人心酸,卻也能體味其中的溫暖。
“五哥……”這樣的五哥,封玄振第一次見是在那天不得不送走凝軒的榮親王府上,此刻看來依舊的不真實和震驚,卻多了幾分無奈和苦澀。
“對了,你剛才是在教他習武吧?真難為他平日裡貫徹‘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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