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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煙霧彈,若說曾經只能見他王府一面的凝軒不甚明白,那麼今日他卻是實打實的直到什麼叫做深藏不漏,什麼叫做扮豬吃老虎,顯然,所有人都被他騙了,甚至包括他的親大哥和看似最為親密的八弟。
看著一旁倨傲不羈志得意滿的封玄柘,再看看一臉不忿太子殿下封玄陌,凝軒不禁有些好笑,他們又有誰能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是不知這黃雀是不是真的能成為黃雀。
一日的早朝就在殿外眾人睡意朦朧卻強裝恭敬以及殿內眾人各懷心思唇槍舌戰的爭論中度過,一下朝就樂不顛兒一臉笑意跨出殿門的封玄奕卻在看到還來不及隨眾人退去的凝軒時笑意凝固,整個動作都因此而僵硬。
緊隨其後的封玄振沒想到封玄奕會突然停下,一個不慎前胸貼後背的撞了個正著,不滿的抱怨著:“幹什麼的五哥,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給榮親王請安,給豫親王請安。”不再是卑微的奴才,而已獨立一方的官員,拱手作揖即便是大禮也沒必要五體投地,社會地位就是這樣一個微妙的東西,你可以不追求它,卻無法無視它的存在。
“這、怎麼──”有些反應不及的在凝軒和封玄奕之間來回遊移的目光卻被路過的封玄柘擋住,這一擋也不過轉瞬即逝的剎那。
若無其事的經過凝軒,沒有留下一個目光,沒有一絲異樣的停頓,彷彿根本不認識這麼一個人似的,封玄柘徑自走過獨自遠去。
看著蕭郃和另外兩個兵部侍郎從殿內走出,凝軒向封玄奕和封玄振恭敬一揖,急忙跟了上去:“下官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平靜的聲音,沒有一絲留戀的轉身,凝軒沒有看見封玄奕瞬間陰霾莫測的眼眸。
兵部大堂。
凝軒初來乍到,不知道從前是如何光景,至少能夠知道此刻這壓抑低沈的氛圍還是要管好自己的嘴,言多必失,現代對於空降部隊是多麼的反感,古代對於那些寄希望於那三年一考的科舉來說,空降部隊簡直就是逆襲,況且要是自己真有什麼背景後臺還好說,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外人猜一猜也就罷了,自己在瞎跟著得瑟,就是沒事兒找死的貨。
“西北戰事告急,皇上派人出征,卻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對兵部有諸多的不滿,不知各位同僚有沒有什麼解決之法?”蕭郃一人獨坐殿中正座,兩位侍郎分居兩側,一屋子的郎中、員外郎和主事分列在兩側,視線一一掃過眾人,不若在儀親王府初見時的謙和,落在凝軒身上的視線格外停頓了片刻才離開。
明明應該是封玄柘的人,卻讓凝軒有一種總是故意和自己對著乾的感覺,尤其是那視線,刺的人渾身不舒服,彷彿一隻時時刻刻伺機在旁的野獸,隨時等著你除了紕漏之後一擊必殺。
“不是有侯爺麼,怎麼會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談論到戰事提及的侯爺,除他一等侯定北侯納蘭健之外不做第二人選。
蕭郃笑而不語,凝軒卻突然開腔道:“就是因為只有侯爺,所以才輸不起,西北戰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次次都需定北侯親自掛帥,且不說贏了之後會不會功高震主,至少這輸我華朝卻是輸不起的,一旦輸了會對我軍士氣有多大的打擊,會有多助長他人志氣,這何止是銀子和納貢可以填補的起的?”
側目,本以為只是一個奴才,孤陋寡聞不過是憑藉姿色上位,無論是明裡還是暗裡,蕭郃都看不上這麼一個人,可現在卻不得不說論目光長短,只這一句就勝過堂上無數人,眼眸微眯,卻不置一詞。
“你!”沒想到凝軒會說出這麼一番言論的男子措手不及,雙目圓睜驚愕的回望著,“你這是對侯爺的大不敬。”
要知道如今朝中定北侯納蘭健的名號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不想拉攏,誰不想巴結,卻硬是冒出這麼一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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