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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璇一副古怪的表情,看著凝軒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打量了半天,才陰陽怪氣的說著:“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做奴才的是不可以私底下議論主子的麼,別說是你了,只要沒有王爺的允許,即便是王妃問都只能裝聾作啞的當做不知道給搪塞過去。”
凝軒吃了閉門羹一噎,這才反應過來這些流程都沒有錯,想借花獻佛討好人先從想要討好的人的身邊下手的舉動也沒有錯,只是唯一錯的是時間和地點,這古代封建等級觀念嚴重,作為一個下人在背後嚼主子的舌根,怎麼個死法都不過分,跟何況還是像自己這樣堂而皇之連彎兒都不拐直接明打明的這麼問,這不是找死麼,且不說依璇不告訴自己這是應該,只要他走幾步再一拐往莫管家或者王爺耳邊這麼一搗鼓,都不用添油加醋,自己就可以早登西方極樂了。
凝軒頓時臉色一囧,堪比苦瓜,赤橙黃綠交錯著一閃而過,像只調色盤一樣,看的依璇再也憋不住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瞧給你嚇的,你這表情太逗了!”
凝軒一愣,這才知道給依璇糊弄了,頓時臉色鐵黑,蹲下身看著同樣俯身笑到恨不得滿地打滾的依璇,要不是有求於人不方便殺人滅口,凝軒此刻定會毫不猶豫的賞他個九陰白骨爪,先鎖了喉再說!
見凝軒臉色越來越難看,依璇之後見好就收極力憋笑,雖然還時不時的嗤出兩聲,卻還能好好地說上幾句話:“我說你小子終於想通懂得上進了?”
凝軒依舊鐵青著臉色卻也合作的點點頭,示意有話快說。
想想自家高深莫測的主子,依璇不禁縮了縮脖子:“主子的喜好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捉摸,不妨給你透個底兒,即便是我們這次打小就在主子身邊伺候多年的人都摸不準主子的性子,只能說盡量避免出錯而已,不過你要是能撬開莫管家的嘴,應該訊息會可信的多。”
莫管家?
凝軒突然想起初見時那個看起來十足威嚴一點都看不出絲毫奴性的青年男子,不禁一個哆嗦,想著能治理這麼大的王府,還能治理的井井有條,尤其是東西廂平衡的問題都足以讓自己一個頭兩個大,想來不但是深得封玄奕信任,這手腕和能力也應該不在話下。
可一想到不過初見就對著自己的臉研究了半天,那眼神叫一個別扭,最後的結論竟然是妖,而且還讓把自己安排的遠一些以免狐媚惑主?!天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還不到幾個月這河水就流回來了,真不知是該喜該怒,重點是不是自己狐媚惑主,而是自己把他心目中那高大威猛英姿颯爽的主子給吃乾抹淨咯!
想著凝軒不禁樂開了花,得瑟的不行,要是身後有尾巴,此刻定是要翹到天上了。
不過換言之,想要從這中絕對的忠奴嘴裡撬出點兒什麼東西,實在是難如登天。
想著,凝軒不禁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沒辦法,你們這些相處多年被壓榨勞動力的人都沒有招,自己這個初來乍到連腳步還沒站穩的小人物怎麼可能撼動這麼一尊大佛。
“那就只能反過來說了,儘量避免錯處從平時的點點滴滴入手。”依璇怎麼會不理解凝軒的心情,要知道莫管家雖然表面上看著是王府的奴才,對誰都恭恭敬敬的,可卻是唯一一個最得主子信任的人,即便是各房的夫人公子,哪怕是榮王妃都不得不忌他三分,不過好在這人也知情識趣的沒有約了規矩壞了禮數。
“王爺平日裡寅時起床,並且起床氣超大,一般情況下還是謹慎小心的繞著走比較好──”
沒等依璇話說完,凝軒便幽幽開口:“也就是說那天什麼讓我新人上手熟悉工作,其實就是想給我往火坑裡推唄!”
沒想到這平時裡看著沒心沒肺的凝軒還挺記仇,這麼久遠的事兒了還念念不忘,依璇急忙含糊其辭的擺擺手,道:“哪有這麼多原因理由的,這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