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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鹿沒有接,忍下淚,與他對視:「你去了哪裡?故事突然中斷,如果可以的話,可以給我個理由嗎?」
程前淡笑:「我很少在國內,重心基本移到了海外。滬上的集團出了點問題,我和我家老程董忙著交接了一陣子。」
他說的雲淡風輕,彷彿那無數個忙碌的日日夜夜的努力,都是別人的故事。
他為了程家集團暴露出來的重大經濟問題,到處奔波,接受d查,積極賠償,差點搭了半條命進去。
他對陸家,對陸遠庭和陸見深,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父不波及子。
程少東道德上的淪喪,自有世人去評判。經濟上的「大手筆」x錢,卻不能把蒙在鼓裡的程前一併搭進去。
所以,接受懲罰的是程少東,為他盡力奔走的是兒子程前,生育之恩在關鍵時刻做到了最大的報答和償還。
最後為程前明哲保身的,是以陸遠庭和陸見深為代表的商盟。
陸見深曾經說過,要把法國的部分市場給他。
雪中送炭的恩情,讓曾經心有芥蒂的兩個男人,一笑泯恩仇!
陸家能做到世代的興盛不衰,與在沉浮商海的壓倒性威望,是絕對分不開的。
沒有永遠的朋友,但是,卻有永遠的人性。就像給了程前這樣一個優秀的苗子機會,贈人玫瑰,手有餘香!
只是,該清醒的始終要做到清醒。就像與陸小鹿的婚姻。
早在陸遠庭邀請程前到陸府吃飯的當晚,程前便主動提出了甘願退出並遠離的想法。
陸遠庭很欣賞這個識時務的年輕人,沒點頭,沒回應,兩個人的事情,便已經宣佈了結局。
男人之間的戰爭與和平,永遠不會讓心愛的女人摻和其中。
所以,至始至終,花蕊和陸小鹿,都是天真爛漫地享受生活的人,不需要她們勞心費腦。
哪怕永遠蒙在鼓裡也好。
陸小鹿自知是問不出程前什麼了,只淡淡地問他:「在國外生活還習慣嗎?」
「一直都是滿世界飛,早就習慣了。」
「那,有沒有人,能在這樣初雪的時候,駐足停留,和你一起看一下風景?」陸小鹿的聲音很輕。
程前淡笑:「我喜歡一個人看風景!人生的路很長,有些東西,有過,就足夠刻骨銘心。剩下的,只不過是一副軀殼,完成自己這輩子的使命罷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循著透明落地窗,看向了窗外。
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個子男人,快速從車裡下來,把路邊那個玩雪的調皮少女,裹到了大衣裡。
少女生得是罕見的美,是他這一生見過的最讓人一見傾心後刻入骨血中揮之不去的一抹嬌紅。
他話語中的刻骨銘心,已經印上了這抹嬌紅。
這對陸小鹿顯然是不公平的!所以,如今的徹底放手,反而讓他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
總有一個人,也會把面前單純可愛的陸小鹿,刻進心裡,嬌藏!
……
路邊人,正是迅速趕來的陸見深。
她看著那個因為一點初雪就激動不已,雙眼明亮的紅鼻頭小姑娘,想要訓她的語氣,也變得溫柔:「不聽話!手冷嗎?」
「冷!」花蕊調皮地把一點小雪團,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哧溜一下塞進了他最裡層的襯衫裡。
後背的瞬間冰涼,讓陸見深亮出了獠牙,惡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唇上,引起了花蕊的一聲驚呼。
她下意識地又去調皮,直接把冰涼的手,撩起羊絨衫,沿著襯衫的縫隙,快速鑽了進去……
咬漸漸變成了暖。
陸見深感受到了她的涼,緊緊裹她在懷裡,唇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