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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綺媚覺得有些好笑,她這個理科生常常被人誤認為是文科生,對萬物也就分得清什麼是自己喜歡的、什麼是自己不喜歡的。可當她遊離在生死邊緣時,居然會迸發出這般清晰的邏輯推理思路,無怪有人說壓力也就是動力。
也許她並不是那般沒用,也許過去那個庸碌的丁環佩只是沒有遇上爆發潛力的機會。而現在,說不上是一個讓她發揮潛力的好機會,但她必須讓自己堅強起來,能幹起來,她不要做一個對齊霖有用的人,可她要做一個對自己、對孩子有用的人。
當這一日,秋娘拿著一大堆東西來給她換裝時,蘇綺媚意識到,離開南禺的時間到了。可讓她驚奇的是,秋娘不但是一個老練的紅粉首領,也是一個技巧高超的易容大師。是了,齊霖是不留無用之人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綺媚看到銅鏡中慢慢顯出一張陌生的臉,一張長在她身上的陌生的臉。這張臉也很漂亮,但並沒有她原本的容貌美麗,而且還多了幾分豔俗,倒是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個豔幟高張的青樓女子。
秋娘吃吃地笑著,“蘇夫人不要怪我,你原來的容貌恐怕是出不了敦州城。”就算普通人認不出這位曾經的蘇昭儀,那般美色也很容易招來禍事。
蘇綺媚明白,秋娘也一定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用她的父姓稱呼她,是因為“姬”乃是皇姓,姬姓的夫人明擺著就是皇家的女人。
聽她提起自己的容貌,蘇綺媚卻只有苦笑,過去的丁環佩也曾渴望過變成一個大美人,可現在才知道美貌並非全然是一種福氣,女人若是沒有自保的能力,就只會被美色所累。
“秋娘說笑了,你這能耐可真是厲害,要是我也會就好了。”這樣的能耐放在現代,一定能做一個化妝大師,何需賣笑。
秋娘看著她,容貌雖然變了,可眼神是不會變的,那裡面只有真誠的羨慕,而沒有半點言不由衷的勉強。羨慕?她們這兩個女子本是一個雲端、一個泥沼,應該是泥裡的羨慕雲裡的才對。
“蘇夫人覺得這也算能耐?正常的女兒家誰會學這個?”秋娘不是看不起自己的這門手藝,可是一個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女子,哪裡用得上這樣上不了大雅之堂的技藝。這位蘇夫人不是城府過深就是太過稚嫩,從她以往的經歷來看,後者的可能居多。
蘇綺媚低下頭,輕聲說道:“我現在這樣還算是正常的女兒家嗎?剛才秋娘也說了,就憑我原來的容貌連敦州城都出不去……以後這樣的事還不知要遇上幾回,要是會易容當然會好些。”
秋娘也沉默了片刻,然後拿起一件衣裳說道:“天香樓裡的姑娘可比不得夫人天生麗質,一要靠妝容,二要靠衣著。來,穿上這身衣裳。”
蘇綺媚沒有掙扎,乖乖地換上衣裳,可一套上身,她就猶豫了。這套衣裳倒像是盛唐時的裝束,上身不穿短襦,直接穿一件高至胸前的杏黃色拖地長裙,外披一件銀紅紗羅衫,□半露,雙臂肌膚也是若隱若現。
看出她的疑惑,秋娘又笑了,“你可別以為這是不正經的衣裳,這是丹水國貴族中最流行的樣式,他們那兒的女子可比樓裡的姑娘還大膽。”南禺的貴族婦女還不敢穿成這樣。
丹水國因為地處魚米之鄉,朝庭又重視農業及商貿,民眾較為富足,也就有更多的精力和財力花在吃穿用度上,華麗和精細的程度是其他兩國遠不可超越的。
蘇綺媚無奈地笑笑。此時此地也不是她可以挑剔、講價的,幸好她在現代也穿過吊帶衫、短裙之類,接受的速度要比其他南禺女子快。
這裡的銅鏡比不上水銀鏡,但蘇綺媚從秋娘的表情裡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已經和□沒什麼兩樣,也是,從敦州第一青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