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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安心等我幾日。」蘇言衣收起紙張,道謝離開。
行至家門前,蘇言衣看到幾個女子站在門口朝院裡一陣嬉笑,卻是原主的酒友。
「你們來作甚?」蘇言衣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院裡一臉窘迫的扶朝。
有女子壞笑著答道:「自然是來找你吃酒,不過你不在,便找你家夫郎說笑兩句。」
蘇言衣心道不好,原主明知道自家夫郎貌美,惹人覬覦,還不時放任別的女子調笑,以換點酒喝,事後又說扶朝勾引女子,再來頓打。
眼下這情況,扶朝指不定被人說了什麼,他心裡一定恨死自己了。
真是被她們害慘了!
蘇言衣冷著臉走過去,對扶朝道:「不是要你在屋歇著不準出來?還不進去?」
聽這語氣,扶朝知道自己一會又免不了一頓打。他戰戰兢兢往屋裡走,便聽到了打架的聲音,當即愣住。
此時,蘇言衣將兩個雞蛋妥善放在院牆上,然後把裝菜的大口袋扔向為首說話的女子,袋子落下的同時,她的拳頭也到了。
「嘭!」
女子被打倒在地,她掙扎著想把口袋拿下來,蘇言衣欺身而上,絕不給對方機會。
周圍幾個女子見狀,連忙上來拉扯,但蘇言衣就照著這一個打,絕不手軟。
「蘇言衣,你發什麼瘋!」
蘇言衣還是被她們拉開了。
為首的女子摘下頭上的布袋,怒道:「瘋婆娘,你做什麼!」
「做什麼?調戲別人夫郎活該捱打,還有臉問?」蘇言衣掙開拉著自己的人,怒喝,「再敢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四周不時有人路過,指指點點,在這裡,調戲別人夫郎是很可恥的事,她們被說了一頓,臉上掛不住:「你給我等著!」撂下狠話便離開了。
蘇言衣不以為意,撿起布袋,小心拿回雞蛋,便進了院。
忙了一上午,又打了一架,她只覺口乾舌燥,剛要坐下喝口水,忽聽扶朝道:「妻主,你流血了!」
聞言,蘇言衣用屋裡有些變形的銅鏡照了照,原來是剛才打架時臉上掛了彩。
「無礙,我去洗洗。」說著便往外走。
蘇言衣打了桶水,清理臉上的傷口。原主雖然人渣,但好在身強力壯,打起架來虎虎生風,便是受了點小傷,也沒覺得多疼,估計很快就會好。
重新回到屋裡,蘇言衣便看到扶朝站在一旁,低頭不語,像是很緊張。
「不是讓你躺著休息?杵那作甚?」
扶朝一愣,他本來是在那準備迎接新一輪毒打,連帶下跪求饒的,她這一問,和預想的不同,當下有些遲疑道。
見扶朝沒有動,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好像隨時都要倒下,蘇言衣只得走過去。
扶朝看她過來,當即嚇得就要下跪,但一把被她攔住了。
順勢將人打橫抱起,蘇言衣將他抱回床上,蓋好被子:「怎的就非要我抱才肯好好躺著?嗯?」
扶朝不知所措。這和預先設想的不一樣:「賤夫只是……」
「你以後不用搭理她們,也別給她們開門。你是我的夫郎,誰都不許動!明白嗎?」
扶朝以為自己聽錯了,但蘇言衣一向心傲,這般說也算說得通。總之沒捱打就是好的,他這樣想著,說道:「那賤夫幫妻主上藥。」
「這點小傷,不用上藥。還有,你能別老賤夫賤夫的嗎?聽著怪囉嗦的,不好聽。」蘇言衣一臉嫌棄道。
「那賤夫……」
「自稱『我』便是。」蘇言衣早就聽這稱呼不順耳了,只是不敢轉變太明顯,便沒有提。但她探索原主記憶時發現,原主這人喜怒無常,如今借著打架的氣性,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