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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深夜,紊亂而急促,彷彿跑了一場馬拉松那樣疲憊。
那女人還真有本事,能讓他筋疲力盡到這種程度,薄唇在昏暗的光線中劃出譏笑的弧度,拉上身後的門,阻隔開那若有似無的櫻花香味。
揉著眉心回到房間,他轉身進了浴室,在熱水下衝洗自己,他懷念曾與家人在櫻樹下郊遊野餐,但不表示他喜歡在一個攻於心計的女人身上聞到,櫻花代表的是美好與純潔,她身上怎麼配有那種味道。
從浴室裡出來,他赤/身裸/體,衣服也懶得穿,向大床上倒去,他睡眠的質量一向很好,哪怕上一刻經歷大風大浪,下一秒一沾枕頭就能睡著。以前剛剛創業,最艱難的時候閻止就經常拿這事嘲笑他,萬事開頭難,事情太多,千頭萬緒,他、封天、閻止三個人每天奔走,跑客戶、做營運、當採購,他們三個人幾乎成了全能。封天和閻止經常嚷嚷著失眠,只要一躺下腦海裡就開始轉客戶的訂單,想著明天要做什麼,怎麼和客戶談合同。只有他是例外,他向來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深知睡眠的重要性,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又拿什麼精力去做事,去拼搏。
十分鐘後,他惱火的抓著頭髮坐起來,見鬼,怎麼回事,他腦海裡全是那張美麗冷豔的面孔,佈滿淚痕,用一雙哀怨的水眸凝望著他,不說話,也不吱聲,就那麼默默看著。
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厭惡,而是心底有一股強烈的念頭主宰大腦,想見她,想把那瑟瑟發抖的嬌軀擁進懷裡好好疼愛,想親那粉嘟嘟的小嘴兒,想再吮那又軟又滑的小舌……
真他媽見鬼!他忍不住一拳砸向床鋪,高階席夢思反應出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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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4 失心瘋(1)'VIP'
禽獸懲完獸/欲走了,喻悠悠模模糊糊的過了很久都保持蜷著的姿勢縮躺在地上,滿室的靜謐,彷彿死人墳墓般空寂,她不敢動,怕動一下那些剛剛經歷的畫面會倒灌進腦海裡,那樣她會羞愧到死去。
在黑暗中,她無聲的流著淚,心裡一遍遍念著景賓的名字,她不懂為什麼他今天沒來幫她,她那麼疼,疼到什麼事都做不了,只是想他,拼命想他。就算他什麼話也不說,默默看著她也好,她的心裡也會好受一些。可是為什麼他始終沒有出現?
她捂住臉抽泣,是不是他也嫌棄她,生她的氣,是不是他也覺得她髒,責怪她做錯了事,為什麼要惹上那種豬狗不如的禽獸。
她不想的,真的不想會變成如今這樣,她錯了,錯的厲害,她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力有限,除了當初與冷麟合作,她想不到最可行的辦法,為找出真相不顧一切,難道她不該那樣想嗎?
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貪婪,她只知道她要景賓好好活著,她要他活在大太陽底下,她要時光倒流,哪怕上天拿走她所有的東西,甚至是生命,她唯一的心願就是想讓景賓活過來。
一想到景賓,想到滿湖的血水,浮出來的森森白骨,她的心就打顫,發疼,疼到不可自抑,疼,彷彿成了她身體裡唯一的感官茆。
和景賓在一起的時光太短,短到她來不及回味,那觸手可及的幸福就像流水從指縫中無情的溜走,留在掌心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淚水。
抬起雙手,捂住臉啜泣的更大聲,景賓不出現是對的,要他看到她那麼不堪的被禽獸凌辱,連她都會受不了,他又怎麼能接受。
恍惚中席英彥雙眼邪惡而冰冷的獰笑著,怨恨像在身體上瘋長的荊棘,刺穿皮肉,將她越束越緊。她好恨他,就算是報復也得有個度,他這樣一次次把她切成無數塊,扔進火坑裡,燒得皮焦肉爛,再拿出來裝上,在慢慢轉好的時候再一次拆卸回爐,這種喪盡天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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