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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回去的路上,宴惜一直在盤算著,如果盒飯只分給小崽子一半,估計還不夠他塞牙縫的;但是全給小崽子自己又要餓肚子,真是糾結。
餐館通常要到九點才關門,所以宴惜回到家裡的時候,宴父宴母都還沒有回來。不過宴母下午都會抽個人少的時間回家把粥熬上,然後炒兩個菜放在爐上溫著,等到宴惜回家就可以直接吃晚飯了。
宴惜看著廚房的麵粉,突然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晚上宴江和馮秀雲回到家直接癱坐在椅子上,這一天下來兩人累的都夠嗆。尤其是晚上,因為附近的初中高中開始上晚自習,所以很多學生晚飯就不回家了,直接在學校周邊解決,下了晚自習一些住校的男生還會出來備夜宵,兩人忙的連口水的顧不上。
馮秀雲歇了一會便起身,準備給兩人簡單弄點吃的,卻看到小宴惜用海碗端著一疊雞蛋餅走了進來。
“媽媽,你歇著。小惜也會做飯。”為了拿到晚上隨意使用廚房的權利,宴惜決定臉皮節操什麼的都去見鬼吧。
放下雞蛋餅,宴惜又從廚房端了兩碗粥和一盤炒雞蛋。
不是宴惜和雞蛋過不去,而是擔心菜做的太好花樣太多,會讓人起疑。為此炒雞蛋他還特意忘記放鹽。
“爸爸,媽媽,吃飯。”宴惜最後把筷子放好,招呼道。
這一下,可把宴父宴母感動壞了,兩人輪流把宴惜親了又抱,抱了又親的。
最後,宴惜頂著紅撲撲的小臉蛋和做晚飯的權利滾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宴父吃完最後一塊雞蛋餅,感嘆道:“別說,我們小惜還真有做飯的天賦,這雞蛋餅烙的火候剛好,鬆軟適中。”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馮秀雲特自豪的用胳膊肘捅了捅宴江,“若是小惜對做菜感興趣,那我就好好教教他。”
“你說什麼都成。”
“你不怕你兒子以後當了廚子不長臉啊!”馮秀雲笑道。
“我就是個倒賣衣服起家的,你怎麼不嫌棄我呢。”宴江知道妻子擔心什麼,笑著說道。
夫妻倆刷了碗筷,膩歪歪的回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宴惜帶上了馮秀雲做好的盒飯,偷偷將昨晚多烙的三張雞蛋餅拿一次性的飯盒裝好,去了學校。
中午的時候宴惜把飯盒裡的飯菜都撥了一小半到一次性的飯盒裡,然後在飯盒裡加了兩張雞蛋餅,自己留了一張。
宴惜特意早點去假山那裡,避免撞上小崽子。把盒飯原地放好後,他又偷偷躲到涼亭那。
果然沒多久宴惜就看到小崽子從圍牆翻了進來。
這一次,不知道是小崽子找到食物了,還是什麼其他原因,男孩四處觀察了更久的時間,才慢吞吞的吃起盒飯,甚至邊吃邊四處張望。
宴惜不明白,對顧清明而言,一次是善意,兩次意味著,目的。
那個女人還在的時候,有個男人來他們家送了他一雙鞋子,第二次則是一件衣服。他以為那個男人是好人,結果那個男人趁著女人不在,敲響了門,他高興的放男人進來,換來的卻是讓他噁心的撫摸。
他奮力的用菸灰缸砸破了男人的腦袋,跑了出來。
顧清明認為這個飯盒就是一個陷阱,但是他無法抵抗這個誘餌,所以只能想辦法做一隻吃掉誘餌卻不被老鼠夾夾住的老鼠。
宴惜誤打誤撞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是他選擇了一個顧清明熟悉的環境放下了飯盒,否則,小男孩大概寧願去翻垃圾桶,也不會接受這份心意。
好不容易等小崽子吃完,宴惜收了飯盒,才匆匆趕回休息室解決了自己的午飯。
宴惜看著小崽子吃空的飯盒,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個小崽子對學校這麼熟悉,會不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