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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是個下人。”
吳大娘也不生氣,笑意不減地說道:“大姑娘就是不提,老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老奴還記得從太守府出來時,太守的吩咐,讓老奴好好照顧好憨娘,至於付家別的人,太守說了,不用放在眼裡,要是不服,就讓付家其他人去太守府找太守去。”
付悅怒道:“你別欺人太甚。”
吳大娘笑道:“大姑娘不服,太守府見。要是大姑娘不認得,老奴可以帶路,要不然付家人應該也認得吧?再不能,出門隨便門,認得太守府的人應該不少。慢走不送,老奴還等著去廚房,給憨娘要熱水呢。老奴多嘴,勸大姑娘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路走絕了,對誰都不好。”
付悅哼道:“不過是狗仗人勢,有句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只望大娘日後別後悔就成。”
吳大娘道:“老奴聽主家吩咐,明兒大姑娘有本事,也讓太守派了老奴來侍候大姑娘,老奴他日也決不會比今天對憨少盡一絲心。”
付悅氣哼哼地轉身離開。付新這兒,她是完全死了心。有太守府的人,守得如鐵桶一般,她無機可乘。她進不到凝香園,那麼就只有想辦法讓付新從凝香園裡出來了。
第十回 9
付悅回到寶安堂,一頭倒到床上,直到天黑都不曾起來。
呂氏忙完事,聽丫頭報告,有些奇怪,又擔心付悅病了,過到付悅的起居室問道:“這是怎麼了?聽丫頭說你出去回來就這樣,可是受了誰的氣?”
付悅從床上坐起來,瞅了瞅呂氏。呂氏依舊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偶爾還會想下付偉,然後露出傷心的神情來。但只要一有事情忙,也就忘了。畢竟付偉留給呂氏的,全都是不好的回憶。唯一值得呂氏想的,大概也就是當年的初遇吧。
呂氏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付悅想了想,笑道:“沒事,天冷,懶怠動。娘都忙完了?今天沒什麼事吧?娘沒事看著點兒四兄,照這麼下去,女兒怕四兄學壞了。”
呂氏不以為意地笑道:“我還當你怎麼了,原來擔心你兄長啊,你放心吧,你還小不懂,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再正常不過了。我跟你表兄打聽了,已經從呂家選好,你的一個表姊,給你四兄定下親,明兒成了親,再抬倆房妾,還有栓不住人的?”
付悅實在不能理解,呂氏一把年紀,怎麼能想事情這麼簡單。從呂家兄弟的做派,應該也是靠不住的。話到嘴邊,到底沒說。事情得一樣一樣的解決。她要先解決了付新,完再管付封的事。
她不能就這麼放任付封不管,將來她所指望的,只有這兩位兄長。付圖呂氏給傷了,要是付封再走到歪道上去,那她將來的路可就不怎麼好走。畢竟女人將來在婆家的地位,多半還是要孃家兄弟本事才行。
而呂家那兩表兄,付悅抿了抿唇,深覺靠不住。可惜呂氏還沒發現,還一心覺得她孃家侄子好呢。
晚上的時候,付悅讓侍候的人給她加了幾層的被子,睡到半夜,捂了一身汗的付悅穿著一身單衣服,側耳傾聽,外間的婆子、丫頭都睡得正香。她悄悄地下到地上,將窗子開啟,迎面冷風入骨,付悅身上的汗立時就消散得無影無蹤。她忍不住打了一激靈,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付悅強忍著,迎著風站在窗下瑟瑟發抖,直到涼透了。正當她打算著要關窗子的時候,大概內間的冷風傳到了外間,付悅新換的奶孃孟婆子舉著燈進來,一見付悅一身單薄衣服站在窗下,驚道:“歡娘,這大半夜的這是怎麼了?難不成睡癔症了?”
付悅心中有鬼,冷不丁地嚇了一跳。
孟婆子將燈放到桌上,上前急速地關了窗戶,就將付悅抱到床上道:“都涼透了,快捂捂,要是得了傷寒可就壞了。這大冷的天的,這些日子天一直陰著,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