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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銘笑了笑,「何必呢?解決的方法我已經說了。」
「但是……」艾澤拉斯蹙起了眉,「代價太大了!」
「卡拉米迪那位皇太子殿下用你們作為他練兵的磨刀石,自由同盟軍因此存在至今,不過皇帝最多也不過再拖一年,即使皇太子沒有為證明他的本事把你們都幹掉,來年登基的新皇帝也會不客氣地把你們這些礙眼的蟲子碾死。」賈銘說,「自由同盟軍已經被封鎖了,沒有兵源怎麼打?何況你們連讓他們出動法師團的資格都沒有。」
「要麼全滅,要麼撤退。」賈銘看向艾澤拉斯,「這不是很容易選擇嗎?」
「我們能退到哪裡去呢?」艾澤拉斯語帶苦澀地說,「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要我們到芬德爾去,成為你們遺族復出的前線盾牌。」
「至少那裡還是有未來的。」賈銘說。
艾澤拉斯看著他,「你真是一個殘酷的人。」
「也是一個誠實坦蕩,值得信任的人。」賈銘微笑道。
第126章 死了都不放過
巴拉克領,蒂塔騎士團駐地。
「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殿下。」沙啞低沉,聽不出一絲感情波動的聲音。
說話的男人即使在光線昏暗的室內也沒有解下顏色暗沉的斗篷,兜帽的陰影掩蓋了他的一半面孔,在房間四角燃燒的火光只將缺乏血色的淡青嘴唇和慘白的下巴線條映照了出來。他禮節性地對蘭斯皇子微一躬身,飄蕩的袍角上有不明顯的骨骼紋章。
這是一個徹底的亡靈法師。
從這個行走在生死邊線的男人身上散發的詭譎氣息讓侍立在旁的女僕有些神情緊張,姿態閒適地坐在他對面的紅髮皇子一手搭在扶手上,暗深紅色接近於紫黑的雙瞳只是靜靜注視著對方。
「蒙塔爾,你知道我傳喚你來所為何事?」
名為蒙塔爾的亡靈法師笑了一聲,如同墓地上的夜梟,「我也很想了解,殿下。我隱居在黑塔之中數年,和外界恩仇已差不多全數了斷,您如果需要什麼特殊服務,我有許多同行正期待著您的眷顧,何必將我這個半死之人從遺忘之地挖出來呢?」
蘭斯皇子微微一笑,「因為他們都不是你。」
「我受寵若驚,殿下。」
「我所知的亡靈法師中,你不是最強的,也不是最有天賦的。但我仍然將黑塔的居住權賜予你,你知道是什麼原因?」蘭斯皇子說。
「因為我是最容易被控制的,殿下。」亡靈法師從容回答。
蘭斯又笑了起來,「這是原因之一。所謂的亡靈法師,即使手按在亡靈書上誓言將所有的熱情和忠誠都獻予冥河之主,不再為人世法則所擾,實際上能夠做到的人,一千個裡也未必有一個。連漂游的浮靈都有對人間的執念,何況不敢捨棄軀體的人類?」
亡靈法師對這段話不作回應。
「並非絕望,而是為狂熱的求知慾去求死的人,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蘭斯皇子說。
「感謝您仍然記得我的愚蠢。」亡靈法師彬彬有禮地說。
「人在一生之中總該嘗試一些冒險,我並不覺得那是愚蠢,只是你的實力還不足以踏入那個領域。」蘭斯皇子說,「整整五年的苦修,想必你的力量和對這個世界的體悟都有所提高了?」
「承蒙您的謬讚,在通往終極的道路上,我不過踏出了一小步。」
蘭斯皇子微微頷首,「那麼,現在的你應該有資格觸碰它了。」
他抬手示意,一名身著銀色輕鎧的騎士端著一個金色的託盤走過來,在明亮的黃金上描繪出來的細緻花紋不只是裝飾,如果剔除那些多餘的曲線,鐫刻在穩定底座上的就是一個兼具維護和封禁功能的模範法陣,而法陣作用的物件,是平放在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