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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琅沒找到想要的,心中厭煩,那些宮女也隨意打發了。
沒想到今日,他卻又見到了她。
虞枝枝聽見齊琅這樣問,她說道:「殿下不知道,我這些日子都在西內。」
「西內?」齊琅發怔,他忽然想起來他從未問過虞枝枝的名字,便問道,「你叫什麼?」
虞枝枝說:「奴婢是虞氏。」
齊琅悵然若失:「你就是五哥的『虞娘子』?」
虞枝枝有些臉紅,什麼「虞娘子」,也不是個正經封號,西內的人胡亂叫叫也就罷了,怎麼六殿下也這樣叫她,奇奇怪怪的。
她沒有發覺齊琅的可惜,她方才和齊琅講了幾句話,一時沒留神,現在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齊琰已經消失不見。
虞枝枝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齊琰心眼小,雖然不在意虞枝枝,但畢竟是他的「東西」,齊琅是有能力和他「搶東西」的人,齊琰大約會不痛快。
並且,齊琰對她沒有十足的信任,他本就不喜她是張貴妃送來的人,現在,她還在和張貴妃的兒子相談甚歡。
好像解釋不清楚了。
她忍不住對齊琅說道:「殿下可有事吩咐?」
齊琅搖搖頭。
虞枝枝屈膝說道:「奴婢先行告退。」
虞枝枝匆匆循著齊琰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齊琅的眼前。
她方才看見齊琰站在門口,但問過門口的宮人,都說五殿下並沒有出去,虞枝枝於是繞了回來,往一個個小藏書室裡去找。
窗欞透出微光,將塵灰顆粒照得清晰可見,藏書室很暗,虞枝枝輕輕推開門,小心翼翼問:「殿下,你在裡面嗎?」
虞枝枝沒有得到應答,但她感到一股大力將她扯了過去,她咬住唇,壓抑住口中的驚呼。
齊琰掐著虞枝枝的腰肢將她帶入室內,順手合上了門,他用手提著虞枝枝的腰,就像掐住了一隻貓。
齊琰動作並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粗魯的,虞枝枝還沒有站定,他就鬆開了手,虞枝枝跌倒在地上,用左手一撲,卸了些衝力。
她手上墨綠的玉鐲磕出清脆的響聲,手心在地磚上很快蹭破了皮,有點熱辣辣的痛。
虞枝枝順勢跪了下來,極為馴服地說道:「奴婢知錯了。」
頭頂上傳來聲音,聽不出情緒,也沒有絲毫起伏:「哪裡錯了?」
虞枝枝遲疑著說道:「奴婢是殿下的人,奴婢不該和六殿下說話。」
她知道齊琰多疑,定是懷疑她在和張貴妃有牽扯。
虞枝枝細細的貝齒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盈盈,她說道:「奴婢知道錯了,任由殿下處罰。」
齊琰俯下身子,背著手彎腰看她,他的眼睛和虞枝枝平齊,靠得極近,虞枝枝和他的呼吸幾乎都要交-纏。
齊琰淡淡說道:「罰你?疼你都來不及呢。」
齊琰的「疼」字說得令虞枝枝毛骨悚然,溫柔的齊琰尚且有股瘋勁,現在的齊琰若是發起瘋來可怎麼收場。
虞枝枝不知該說什麼來祈求同情。
齊琰直起身子,說道:「虞娘子想要孤怎麼疼你?」
虞枝枝身軀一顫,道:「任憑殿下開心。」
齊琰笑道:「站起來。」
虞枝枝戰戰兢兢,依言站了起來。
齊琰又說:「貼牆站好。」
虞枝枝不解其意,她磨磨蹭蹭走到牆邊,將脊背靠在牆上。說是牆,可四面都擺著書櫃,虞枝枝將背貼在書櫃面上,腰處是空落落的,往下是臀,緊緊抵著書櫃。
她穿著內官服飾,含胸低頭了一路,現在被迫挺起了飽滿圓潤之處,她垂著眼睛,睫毛顫了顫,不敢去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