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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大好意思,不過新皇帝事情一大堆,新皇后也沒清閒到哪兒去。
不過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尚衣局的宮女太監來給他們兩個量尺寸做新衣裳。孝服是不用做的,多數情況下那玩意就是個白布,還不能鎖邊。尚衣局的人過來要做的是龍袍跟鳳袍。
等到孝衣脫下來,就是登基大典了,還有半個月,時間緊的很。小太監本來昨天下午就來請安了,誰知道皇帝跟皇后兩個睡過去了,誰敢叫皇帝起床?至少目前是沒人敢的。
當了皇后,婉玉才知道這個位置有多麼好。
單單說守孝,等到皇帝的靈柩送出宮去,她就能換常服穿了。當然這也跟死的這一位是康德的兄弟有關。而且守孝按年來算的話,這個年其實指的是新年,換句話說,先帝是七月底死的,過了年就算一年熱孝過去了。
至於倒黴悲催的康和,他死在年三十的晚上,到了初一,也算一年了。
量完尺寸,康德去了乾清宮聽禮部還有翰林院的大臣們扯皮皇帝的諡號,還有新帝年號。這是一個必經的,但是有點痛苦的過程。
不過擱在康和身上……
諡號不太好找。
諡號大體上分三種,上諡,代表讚揚;中諡,代表同情,下諡,就是批評了。
上諡,康德似乎也不怎麼甘心,況且朝臣們也不怎麼甘心,這位皇帝上臺之後出的都是么蛾子,還硬生生奪了自己叔叔的爵位,還把另一位叔叔給逼死了。
當然這位被逼死的叔叔臨死前也給自己報了仇。
於是禮部尚書小心翼翼的先來了一個“哀”字,康德沒什麼反應。
康德聽了幾耳朵,略覺不耐煩,便道:“這個思路很好,就這麼擬下去,十七字就成,朕先去給太皇太后請安,一會再來聽。”
有了皇帝這句話,禮部和翰林院的官員算是有譜了,當下根據《諡法解》,從裡面挑了十七個中諡,就這麼交上去了。
慈寧宮裡,太皇太后拉著婉玉的手正在說話。
連番的折騰,三十晚上又一宿沒睡,再加上得知先帝的死因,太皇太后是徹底累癱了。而且這死因礙著皇家的名聲,還不能公佈,甚至這罪魁禍首的葬禮,還得風光大辦,太皇太后是身上難受,心裡更難受。
“你自己有主意,我就不多交待了。”一覺睡醒,太皇太后已經徹徹底底成了個小老太太,往日眼中的精光還有精氣神是一點不剩了。她指了指旁邊桌上放的鳳印,道:“你這就拿去吧。”
婉玉剛想推辭,想說還沒正式上任呢,太皇太后便按著她的手,道:“你看看這宮裡,還有誰能管事?你真想讓吳氏出來?”
便宜婆婆,肯定不行麼。婉玉搖了搖頭,“我沒打算讓別人……就是,正日子還沒到。”
太皇太后笑了,“你能這麼想就對了,你安心管事兒,我讓翠竹跟著你打個幌子。”
看看太皇太后的情商,還有這話說的,婉玉自覺要跟著她多學一學。
倆人正說的話,就聽見外面宮人道:“太后求見。”
太皇太后臉上一下拉了下來,側身就躺了下來,冷冷道:“不見,攆她走。”
婉玉看看左右為難的宮人,還有翠竹遞給她的眼神,心知這就是她上任的第一個考驗了。
好言相勸讓她回去是肯定不可能的,就衝她做下的事情,雖說現在人證物證都不在,還得礙於面子不能太處罰她,但是太皇太后的心裡,想必是恨的能咬下她一塊肉來。
婉玉慢慢走到了廊前,太后一身白,跪在地上,頭髮草草一梳,憔悴的很。
看到出來的是婉玉,太后臉上僵了一僵,側頭過去沒說話。
婉玉湊到她跟前道:“你想見皇祖母?”不等太后回到,婉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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