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做你和他不能做的事。”

億萬如遭電擊，就像被人一腳踩上尾巴，雙眼噴出的火能殺死人，“就算我和他沒做過，可我知道他曾經還和誰在一起。”他開始衝著蘇闐笑，“你認識洛川嗎？”

蘇闐表現得平靜，他很拽的抬頭斜睨對方，“我知道魏長暮喜歡過他，可那又怎麼樣？他現在和我在一起。”

“那是不怎麼樣。不過我想你大概不知道魏長暮有多喜歡他。”億萬把沒加伴侶方糖的原味咖啡全灌進嘴裡。他站起來，在咖啡館的紅木地板上來回踱步，大概因為長久失修，地板發出吱嘎的響聲，惹的蘇闐心煩氣躁。

就在億萬站起來的當口，蘇闐面前留出一大片空白，一面掛著許許多多照片的牆毫無徵兆的豎在他面前。照片被人用相框精心裝裱過，而每一隻相框都不同，看得出擺弄他的人很有心思。蘇闐看不清照片裡面的人，於是他也走上前去。

伸手觸上照片的手指輕輕顫抖，腳底輕飄飄，渾身的力氣像被人抽空。背後還有人在不遺餘力，“魏長暮身邊的男人就是洛川。你不是對他很感興趣嗎？這裡每張照片都是他和魏長暮的合照。自從洛川出了事，長暮就把店買了下來。他一直說把店開著，萬一洛川回來就能來這裡找他。”

照片裡的男子有雙清澈的眼睛，笑起來，雙眼彎成月牙。他總穿淺色衣服，身形瘦弱，看上去白淨又善良。他摟住魏長暮的脖子，全身散發暖色的陽光，真是賞心悅目。蘇闐看著他幫魏長暮擦嘴角的醬汁的動作，甜蜜得膩死人。他心裡恨的牙癢癢。可望著這個已經過世的男人，又不知道該恨他什麼。事實上，要不是他死了，也輪不到他蘇闐。

“洛川大概早知道魏長暮有黑社會背景。後來他們的事被魏老大發現。他不希望長暮和洛川在一起，曾找過洛川。沒想到，洛川居然求魏司明讓他加入南崎。如果長暮一早知道洛川有這樣的心思，他一定死都不會同意。可洛川還是瞞著長暮加入了幫派。他在胸口紋了一個和長暮一模一樣的刺青。洛川聰明又能幹，他很快就成了老大的得力助手。魏長暮雖然是南崎的人，可他並不想永遠做黑社會，他有自己的夢想，甚至一點都不想自己和黑社會有什麼關係。不過魏司明始終希望長暮能留下來幫他。洛川為了幫長暮實現夢想，不惜用自己的人生作為交換，他答應代替長暮。沒想到，沒過多久洛川就出事了，他在執行一項任務的時候再沒回來，大家都說他一定死了。長暮也就是為了這件事，一直無法原諒魏司明。但魏老大還是信守承諾把長暮趕出了南崎。”億萬望著臉色蒼白的蘇闐，預感那小子絕對已經有了自知之明，“如果換你，你會為魏長暮做這些嗎？”

蘇闐又看了眼那些照片，只發覺洛川的笑容越來越刺眼，“我不需要做另一個洛川。但洛川能做的我也能為魏長暮做。”

億萬一直把蘇闐當成小鬼，第一次他被那孩子眼睛裡散發出的堅定糊弄得一愣。不過億萬還不會笨到連這種誰都會說的大話都會相信。他很快恢復鎮定，摸了摸鼻子，“其實我是想讓你明白，魏長暮現在成了南崎的老大。他有許多自己責任必須去擔當。如果是洛川他一定會明白，絕對不會這樣老是糾纏他。而你根本比不上洛川。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不要以為只要賴著長暮就可以無法無天。我們這些做兄弟的看不過去，你一樣無法立足。因為你還小，所以這些道理我還是該提醒你。”

“我可以替他分擔。”

“哈哈，好傻好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