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暮,你是人渣。”
他面不改色,繼續說他的,“名字也女氣,柔柔弱弱的,不做純女人倒是浪費了。不過,也許你能如願。再不吃藥,你都不需要手術直接就能變性。當然這是你自己的事,任誰也沒辦法逼你。不吃就不吃罷。我跟你二哥說。”
“什麼女氣,什麼柔弱,什麼變性?MD,我是純爺們!”蘇闐被氣得要吐血,像只高高翹起尾巴小公雞,紅著眼衝魏長暮齜牙咧嘴,每個字都從牙縫裡鐵錚錚得擠出來,“算你狠!我吃藥!”
魏長暮掀掀眼皮,仍一臉老神在在,“我說過,我不喜歡逼人。”
他猛地抓起藥盒就往嘴裡幹倒了兩顆藥丸,噎著喉嚨幹吞,“好了。”
“喝溫水容易消化。”魏笑容可掬得建議。不過蘇闐怎會買賬。見到那人笑得越開心他只覺得右眼皮抖得越厲害。所謂左吉右兇,他這麼一笑就是好事也都不靈了。
蘇闐斜眼瞪著看他,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沒什麼事,他可以走了。可瘟神站著不動也不願離開,嘴角似笑非笑,用一本正經的語調開口,“我考慮很久,既然相處的事已成定局,就是彼此再不願意,日子也要過,何不好好相處。我一向開明。也不愛和小孩計較。”
蘇闐心裡咯噔一下,立刻了然,必定是二哥向他說了什麼。還有這人開明個屁?什麼玩意?是不是有謊言強迫症,他明明那麼對他。
“以後有什麼不滿直接跟我說。既然要改善關係,我也會有所表示。我的意思是明天你早點回來。”
蘇闐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心上,此人在他心中的印象早就十惡不赦,卑劣得可以判無期徒刑。對十惡不赦之人還有必要說什麼嗎?不過他不打算欠他什麼,涇渭分明是應該的,“這隻藥盒多少錢?”
“你打算還錢?”一束不名的凌厲夾雜絲絲不滿從妖冶的眼裡如火苗般不安攢動,“那就和住宿和其他費用一起算,怎麼樣?”
蘇闐當場愣住了。見過無賴的,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話他不知道怎麼接,對著這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他還是顯得嫩很多。他居然會生出想要與這個男人劃清界限的心思,實在是傻的可以。他雖然明是受人之託被照顧,但實際還是寄人籬下,根本無平等可言,他還妄想與魏長暮平起平坐,真的很可笑。
而魏長暮是什麼人,送出的東西被要求還錢接近羞辱,“還不起,就閉嘴。”他轉身摔門就出。此刻他心情極差,從沒有人會這樣對他。
想不通,蘇闊怎麼會有這麼個弟弟?若是親生的,又矮又笨,怎麼生出個侏儒來?
接到電話,他多少猶豫。可還是去了,談式微實在太熱情,嚷著要帶他去逛夜市,欣賞這個不夜城的活色生香。
作者有話要說:看著少得可憐的幾條留言,,偶的心也要隨著這幾天風吹雨打的春花一起凋零了。
12
12、Chapter12 。。。
蘇闐是外地人,老家是革命老區,發展的是重工業,民風淳樸,人們朝九晚五生活得相當規律。夜裡過了十點,街上基本見不到人影,整個城市遁入漆黑像個沉睡中的老者。而現在他所在的這座城市恰相反,就算大半夜市中心仍能見到街上人流攢動,高樓處燈火輝煌亮如白晝,商鋪夜總會霓虹閃爍,一片紙醉金迷,比得上夜上海的奢靡。
浸在耀眼的燈光和不息的人流中,他停住腳步,行人像流水迅速漫上來,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心裡漸漸張開一個口子,他彎曲膝蓋放低身子,雙手按在腿上,他只想大口大口的呼吸。
到了談式微說起的酒吧,外頭看不出特別,一扇木質的寬門,啤酒桶的模樣,有點西部牛仔風。還起了個怪模怪樣的洋名字,杜蕾斯。
蘇闐一頭扎進去,被驟變的彩燈照得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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