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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譽兒。”
“有用麼?你騙我們,騙了孃的淚!”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元譽能活,cp婠婠,怎樣?(亂想)
先父子見吧!我陣亡,今晚不碼了。
我去想想夫妻見面,大家說說,要不要虐下石之軒!
相見
空靈清涼的秋風透過閣窗拂入,盆栽的醉芙蓉立在閣臺迎風輕擺,風攜著花香飄散在閣屋。閣窗上懸掛著用竹片做的飾物慢慢傾斜,竹片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
元譽動了□,抬手拭去眼角溢位的淚珠,垂首不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閉上眼,額頭輕靠在石之軒的胸前,身子微微顫抖,咬著薄唇,故作哀傷。
睜開雙目,石之軒伸手輕拍他的背,誤認元譽此舉是傷心所致。怎會猜著元譽心裡正樂開了花!
之前短暫的對視,元譽自認眼花,待兩人近距離這麼一瞧,以及關關在此出現,已猜出石之軒的身份。得他親口承認,心裡又不舒坦,故編出清清哭泣的事,要知清清在宋逸下葬之不曾流淚,試問清清又怎會在夢中哭?
關心則亂,石之軒自未多想,被譽兒給騙了。
退後一步,睫毛上仍凝著點點淚珠,元譽雙目微紅,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人。慢慢伸出手,溫軟嫩滑的手掌貼上石之軒的臉,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嘆氣道:“和畫上的人確實很像,好吧!信你是我爹。可惜你晚了一步,娘身邊已經有人保護她了。”說完又一聲沉嘆,瞧他神情似真有其事。
石之軒渾身一震,雙目射出令人複雜難測的神色,直逼元譽。
若是他人,定會嚇得不輕。元譽反與其對視,未有退卻之意,足以證明他可為石之軒之子。
縮回手,元譽轉過身去,無聲地撥出一口氣。
“你說的是何人?”聲音透著冷冽之意。
如墨的眼睛骨溜溜地一轉,元譽回過身,坐在矮榻上,一手撐著下巴道:“那位叔叔可不比爹差!面目俊雅,勝爹三分,乃天下間罕見的漂亮男子;遇事沉著冷靜,聰慧機智;至於武功,我大伯宋缺被稱為“天刀”,他與大伯武功卻是不相上下。最重要一點,他對娘好極,疼我如親子。”眼前浮現出娘扮男裝之貌,嘴角不覺上翹,說話間神采飛揚。
本想見石之軒黑臉的模樣,故意氣氣他,誰讓他這麼多年不回無心谷。沒想到石之軒不怒反笑,惹得元譽心生鬱悶,又不願被他瞧出謊言,抿唇苦苦忍耐。
石之軒站起身,神色回覆如常,微微笑道:“譽兒,帶爹去見你娘。若有幸見你所說的叔叔,爹定要與他秉燭夜談一番。”說至最後笑意更濃,負於身後的手慢慢收攏,後又展開,反覆三次止。
眼中射出異樣的光芒,元譽心中不禁暗歎:好度量!
望了眼窗外,元譽點頭道:“再不回,娘可要生氣了。”說完繞過石之軒身旁,推開閣門,忽被眼前的美景吸引,邁過門檻,走至木欄前。
只見水閣屹立於小湖中央,有三丈高,可俯瞰整座石府。俯視閣樓下,一架九曲橋連線著水閣和湖岸,橋欄雕花精細,將曇花之美展現,使人忍不住駐足欣賞。再觀湖面,翠綠欲滴的荷葉緩緩搖曳,像是翡翠傘,將湖面慢慢遮嚴。荷葉間,一朵朵荷花亭亭玉立,秋風拂來,輕搖腰枝,如美人起舞般。
出神的望著眼前一幕,元譽輕聲道:“青荷蓋綠水,芙蓉披紅鮮。下有並根藕,上有並頭蓮。”
側眸望走到他身旁的石之軒,元譽再道:“除了曇花,娘喜歡的便是荷花。這座大閣樓建成,想來爹花了不少心思。”
“這座水閣用時半年建,荷花為一個月前栽上。這是為你娘所築,她喜靜,這裡不會有人打擾。”石之軒凝神注視著湖面,說話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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