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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又好氣又好笑;晏先生你也太不見外了,我還沒邀請你上樓坐坐呢。
電梯裡光亮如鏡,隱約照著兩個人的身影,男人高大挺拔如松竹,女人娉婷清雅如水仙,分明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的模樣,晏律覺得這樣般配的兩個人,若是不在一起,實在是辜負天意。
他側目看著溫酒,不相信他這樣好的男人,她一點不動心,不動情。
早上被溫酒“甩了”之後,掛上電話,他從兩人相識的第一刻開始回憶,慢鏡頭的拉長每一個片段,他不相信溫酒對他沒有一點感覺,他也不相信那個吻,僅僅只是被鬱芊芊激將之下的救場而已。
商場上殺伐決斷從不退縮的晏律反而被挑起了鬥志。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近乎一見鍾情,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如此強烈的佔有慾,為她拈酸吃醋,牽腸掛肚,絕沒有出身未捷身先死的道理。所以,他要來看看那個阮叔究竟是個什麼人,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結果才知是個誤會,這一來,他就更有自信了。本來今天要強攻的,既然沒有所謂的競爭者在,他就迅速調整了作戰方案。
到了二十六樓,溫酒開啟房門,回頭衝著晏律笑笑:“請進。”
晏律毫不客氣地就一腳踏了進去,兩人一進去,都怔住了。因為房子不大,沒有玄關隔斷,一眼就看見了客廳的全貌,沙發上亂七八糟堆著夏天的裙子,五顏六色的內衣文胸就那麼堂而皇之的躺在吊帶衫和長裙上。
因為是臨時起意要去海南,時間很緊,要趕飛機,所以溫酒和阮書挑完了衣服之後,就趕緊離家,慌里慌張的也沒顧得上收拾,等著回來再整理。結果溫酒把這事兒給忘的乾乾淨淨,就這麼放晏律進來了。晏律看到那些蕾絲文胸和卡通內褲時,一股子**的氣流就直衝著鼻端來了。
溫酒窘得臉皮發熱,趕緊撲過去一把全摟在懷裡,飛快的兜進了臥室,結果,還有一條漏網之魚從她懷裡掉了下來。
晏律看著地上那件掉落的白色文胸,不知是撿起來合適,還是放在地上裝沒看見合適。不撿的話,就顯得他這個人懶到油瓶子倒了都不扶,溫酒顯然不喜歡懶惰的男人。
於是,晏律深吸口氣,彎腰撿起這個讓人充滿了無限遐想的文胸。
剛好這時,溫酒從臥房出來,看到了英俊的晏先生,用兩根修長英俊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著她的文胸,一臉窘迫為難,貌似正猶豫著放在哪兒合適。
溫酒兩步上前,飛快搶過來,走到臥房扔到床上。背對著客廳,她揉著熱乎乎的臉頰嘆氣,還能更窘一點嗎。
晏律努力裝作淡定,“若無其事”地打量著溫酒的居處。
兩室一廳的房子,面積大約有六十多平方,光線很好,明亮通透。因為房子不大,所以佈置的特別精緻,傢俱也很少,客廳裡只有兩個單人沙發和一個白色茶几,電視懸掛在牆上,背景牆上貼著數十根長長的孔雀羽毛,像是一張開屏的畫,陽光一照,暗光流彩。
“請坐。”溫酒從房間裡出來,依舊臉色微紅,略顯尷尬。
晏律點點頭坐到了沙發上。
“你喝點什麼?”
“你有什麼?”
溫酒想笑,他還真不見外,說話的口氣跟自家人似的,毫不客氣。
“那你來挑吧。”溫酒開啟了廚房門旁邊的小立櫃,裡面還有一個小型冰箱。晏律一看,這茶還真種類不少,鐵觀音,毛尖,龍井,正山小種,白茶,普洱等。
晏律從裡面拿了一盒龍井出來,遞給溫酒。
溫酒頓時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他竟然把這兒當成在x城老家一樣,一副主場東道主的氣魄。
溫酒替他泡好茶水,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淺淺笑了笑:“你找我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