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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弘毅。”顧景年大聲叫道,“我們現在說的是弄蕭是怎麼死的,不是蕭誰吹得好的問題。”
“哦,是嗎?我現在只想談論蕭的問題,其他的我不想說。”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盯著衛風看了幾眼,臉上的笑意很深刻,但是卻沒有到達眼睛裡。
衛風坐在了他二弟給他拉來的座位上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找你?”
“聽說戰神衛風是不會和同為漢人的人打仗的,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現在你一定是很氣以前跟我打了那麼多場吧…你是什麼餓時候發現的,應該是來的時候吧…不然怎麼會每場戰役,不論大小都不由自己帶兵,不想速戰速決嗎?才不是,那不是你衛風的風格。”
“身為漢人,你為什麼會在異國?難道是為了和我打仗,才投靠的異國…。不對,你很小的時候就在異國了,我還知道你有養父母的…。”
舒弘毅又閉上了眼睛:“我說了我只想談論蕭的問題,其他的我沒有興趣。”
一行人一起望著衛風,等待著他的決定。
衛風說:“一曲蕭換一個問題的答案,這是條件,不然就免談。”
舒弘毅睜開眼睛,終於提起了精神,笑意連連,不知道為什麼,顧景年看著他臉上的笑,不自覺的就看了幾眼納蘭行,忽的才發現他們的臉是有驚人的相似之處,特別是笑著的時候。只是一個溫潤,一個堅毅了些。
顧景年沒什麼好臉色說:“我沒有帶蕭,沒法吹。”
舒弘毅挪了挪身子,反綁在身後的手便露了出來,手上赫然是一管簫,顧景年道:“那簫…是我送給弄蕭的,你從哪裡拿來的?”
“呵呵,這是問題,遊戲規則是,你先吹了簫,我再回答問題。”
顧景年接過他手上的簫,很是不高興,簫剛放到嘴邊,舒弘毅就開口說:“我先說好,吹不好的話,我是會拒絕回答的,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吹。”
簫聲剛開始就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圓滑平穩的調子,她的姿態那麼柔順和美,吹簫時鼓腮作氣的樣子卻彷彿滿懷鬱結的嗔怒。從簫管中發出的氣流相互交錯爭相飛射,時而疾馳的氣流分散開來緩緩而出。吹奏的簫聲時而急促時而從容得心應手毫無阻礙,時而急速繁多的簫音令人怪異不已。時而渾厚留滯時而像潺潺流水,清脆的簫音彷彿樹枝折斷。有時像溢位漫延的流水綿延不斷,有時像豐沛充盈的流水競相四溢。淒涼的簫聲令人戰慄不敢出聲,掩口噤聲停止喘息。有時繁複急促的聲音,突然再次迸發出來。
現時的情景,才讓人真的體會了什麼是弄蕭了。
一曲終了,舒弘毅說:“不錯啊,真是不錯…的確是最好的吹簫者…那我現在就回答你問什麼你那簫在我這裡好了。”
顧景年大喊了聲等一下,人就撲到了他面前的桌案上,舒弘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現在要先問的是弄蕭是怎麼死的?”
“哦,被打了兩百軍棍,就死了…那時候,我還矇住了你們行王爺的眼睛讓他聽了下聲音…他好像臉都嚇白了,看就像是現在這樣…。可惜啊,那叫弄蕭的很硬氣啊,你們行王爺一來,她便臉呻吟都沒有了,咬著自己的手腕,滿嘴都是血…”
他看著那裡,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
納蘭行的臉色的確很難看,一貫在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衛風知道他母妃的事情,所以也只能沉默來表示自己的心情。其他的人聽的看的是雲裡霧裡。
顧景年說:“不要岔開話題,你為什麼要棒打弄蕭?”
“著是第二個問題了,你還沒有吹下一首,我拒絕回答。”
大家心裡都窩火,但是還是隻能忍著了,一首一首曲子下來,顧景年是吹得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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