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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夏子秋那翻舉動很明顯是在虞先生的領地踩雷, 臨走還說了帶侮辱的話。
一隻不過興起養的寵物, 抄了主人的家,還背叛離開了,臨走還要唾棄一聲。
不管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大忌, 容忍不下的。
就算是不計較, 也不會這麼便宜的放過。
虞澤沒有說話,轉身回了別墅去了二樓的夏子秋的房間, 房間內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清得乾乾淨淨, 像是沒人住過的一樣。
虞澤拿出手機給他擅自逃跑的小野貓打了電話,電話已經打不通了,他打了電話給保鏢讓他去查夏子秋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這樣發瘋。
虞澤在自己的書房坐著,手機上是一小時前保鏢發過來的資訊,說夏子秋見過陳秘書了,就在昨天下午,從咖啡廳的監控看夏先生出來時的神情很不對, 酒吧外的監控對方一直拖著不給,但對面商鋪的監控確認夏先生是來過了,但沒多久又離開了。
虞澤不明白,夏子秋為什麼會因為一段影片就如此,一開始就不喜歡這不是夏子秋一直就知道的事嗎?這和跟因為什麼和他結婚的原因重要嗎?何況他現在給予的寵愛比之前更甚。
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想到了以前自己養的那隻小貓,不要了把東西都送走後,那隻小野貓倒是又時常回別墅附近轉悠了,看到他也會親密的貼上來,但都被他無視了。
對於這次夏子秋做的事,虞澤是很生氣的,夏子秋不聽話太過放縱恃寵生嬌,等這次人回來後,他要把人關在家裡好好教訓一番。
他從來都沒想過他的小野貓會拋棄他不回來了。
夏子秋走進了小巷,清晨的人們都各自忙碌著,有些老人穿著練功服手裡拿著劍在大樹下舞動。
這裡的老一輩兒的沒有人不認識夏子秋,見他回來了,都跟他打招呼。
「子秋,回來了啊,好久沒看見你了,咋過年也不回來呢,我家小孫子還經常唸叨著子秋哥哥什麼時候回來,他想著你帶他去練功夫呢。」
「前段時間忙,這次回來多待一段時間,張爺爺,你等小豆丁放假了送過來吧,我教他。」夏子秋說道。
「那好,回去我讓老婆子多鹵點滷味給你送過來,你小時候跟饞貓一樣,就愛吃這個。」
「好嘞。」夏子秋應了。
等青石磚路走到半程,才走到他家門口,他家是一間武館,從清-朝年間就流傳至今,以前聽說是走鏢的總教頭,後來時局動盪,乾脆教起了拳腳功夫,賺點餬口費。
從小到大他爹對他的教育理念就是,男孩子在外受了欺負那是你沒出息,回來還得挨一頓打,誰讓你技不如人,行走在外腰桿要硬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所以那時他爹會對他那麼失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在別人面前沒了尊嚴,低聲下氣。
漆黑的木門大開著,裡面傳來「嗬、嗬」的聲音,還有藤條抽在柱粱上的聲音,裡面一位中氣十足的男人吼道:「是不是沒吃飯,站好,保持這個姿勢半個小時,不許動,動了加罰半個小時。」
夏子秋跨進了家門檻兒,對著那站在屋簷下威嚴不減的男人喊了一聲:「爸。」
可是那男人只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拿藤條的手指了一下他身邊不遠處的青石磚地說道:「想進這個家門,就給我跪在這裡承認錯誤。」
夏子秋知道父親對他的怒其不爭,父親那麼要強的一個人,父親因為愛他所以接受自己兒子是個同性戀,但他不能接受兒子上趕著去犯賤。
夏子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父親身邊,跪下來認錯,父親到底還是給他留了面子,讓院子裡的人都散去了,然後才用藤條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