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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家女兒離開,兩個人坐在桌子邊幹瞪著眼,氣氛有些尷尬,主要是夏子秋見到了那樣的場
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柏瑞倒是體諒他,於是語氣輕鬆毫不在意的提起了剛剛的事:「被嚇到了?」
夏子秋點點頭,抿了一口面前的苦蕎茶。
「你倒是真的信那小男生是楚楚可憐的?在那些地方上班,要是單純早就被別人吃得骨頭都不
剩了,你真的信他是隨手撥的電話?」
夏子秋疑惑,柏瑞又繼續替他解惑。
「我電話裡存了父親,母親,親姐,還有我的助理的電話,助理他也經常見過,他沒膽子給我
家裡打電話,怕被處理掉,但也沒打給我助理,卻打到你那兒了,他這樣做無外乎就是想見光
罷了,看來是我最近太寵他了,讓他生出了妄念,想試探一下他在我心底的份量,想讓我在朋
友面前承認他,只不過沒想到電話撥到你那裡去了,讓你看了一場笑話,」
柏瑞說完,喝了一口茶,砰的把杯子放下,十分的生氣,不甘心自己在夏子秋面前一直維護的
好師兄形象被這其他人破壞了。
他和應臣都出身於富貴世家,得了榮耀地位金錢的同時,也象徵著他們的婚姻和未來的路都被
鋪好了,他和應臣都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想反抗也沒有那個資本。
賭-桌上只有資-本-家才有機會繼續玩兒下去。
他和應臣從生來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再讓他們放棄家族的一切去努力實現自己,他們都過不
下去的,也沒有勇氣。
空有賊心卻沒有勇氣的懦夫,於是就這樣酒醉聲色的過下去,至少金錢堆砌般的生活是不錯的
。
他們趁著在能瀟灑的年紀揮霍,等時間一到就乖乖回去按部就班,他和應臣都喜歡油畫,兩個
人聚在了一起,成了朋友,然後又遇見了夏子秋。
夏子秋就像初夏的小太陽,他永遠是那樣充滿朝氣,他們知道夏子秋是為了一個人來的s市,
就算被拒絕也依舊堅持,從一開始他們對夏子秋的佩服,佩服他的勇氣再到後來心疼他的堅持
。
他們在夏子秋面前都隱去了糜爛,希望夏子秋的世界乾乾淨淨的,真心對待這個小師弟。
可是沒想到還是被看到了。
「師兄,那個男生跟你是什麼關係?戀人?還是…………。」夏子秋沒能好意思把『情人這兩
個字說出口。
既然都被看到了,在遮遮掩掩也沒意思了,柏瑞說道:「一個床伴罷了。」
夏子秋驚訝於師兄對那個男孩的評價,也驚訝於他對於關係的隨意,他一直以為這種事要跟喜
歡的人一起做,對著陌生不熟悉的人能夠做得下去嗎?
想到此,夏子秋突然問了師兄一句。
「師兄,你會跟一個的地位不對等又不喜歡的人結婚嗎?」
柏瑞用食指輕輕叩擊了桌面,提醒他般的說道:「第一,就算我想找門不當戶不對人結婚,我
家裡也不會同意的,第二既然我不喜歡她,她又沒什麼值得我有所圖的,我做什麼要自找麻煩
?」
柏師兄的這番話,猶如一盞黑夜突如其來的燈,照亮了他腳下的路。
一直以來從結婚當晚那件事發生後,就把他的滿腔熱火撲滅了大半,他以為虞澤是厭惡他的,
後來虞澤對他不主動也不走近,兩個人像是陌生人一樣。
但細回想起來,虞澤為什麼要和他結婚呢?他無權無勢什麼也沒有,兩人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