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宗繹·六·欲平怎息(第1/2 頁)
寬敞的足以讓輛馬車透過,且它大多數時段都不會主動迎接——雖然平日裡最多也只有四不過六的客人會同時,分先後的透過這扇“大”門,而這並非是能撼動它立在此,事實性之事。
畢竟,有先人曾言:“既然不孤,便不會獨”。
“昕記掌櫃娘,大堂裡怎麼就您一個,其他傢伙幹啥去了,都在守大門嗎?”
隨著身側之人上前搭話,祝玉石的目光亦跟著打量過去。
“六合一統帽”;
瓜皮帽,頂紅縵,簷金紋,細長辮,亮前額,男兒裝卻是位素面美嬌娘。
撥弄算珠玉手緩,右臂輕挪置墨筆,被稱為“昕記,掌櫃娘”的女子緩緩撐起面容,看向臺前方才說話的人,開口,聲似鸝歌道:
“聽你說聲老明白了,每個意思要麼兩種說,要麼分別說,你呀,到底會不會好好辦事,又嫌工錢給多了?”
“哎嘿嘿,昕記掌櫃娘愛說笑。”被藐言似懟,舟品生雖是撓頭,臉卻毫未持羞躁之色,眉揚話俏,道:“錢是不嫌多,事是急緩辦,大東家吩咐我這不就到了嗎?”
看見對方舊德難改,女掌櫃昕輕晃前額,直轉正題道:
“好了,你除了會聽就剩張嘴能講,說吧大東家有什麼事要交待的。”
舟品生聽完也不再講俏皮話,狀似揚眉吐氣道:
“現在城內夜罩深亂,我特奉城首‘義弟’之令輔佐城首府‘特使’,前往彌亂救民!”
心內噗嗤一聲,面上只是嘴角微翹,昕壓著笑意,回道:
“說的好,就不知是從那本閒傳上記下的詞句,被你這小肆說著,也還剩三分模樣。”
雖然話裡多是笑調,但昕記能在“白酒樓”坐掌錢櫃多年,自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她瞭解整個酒樓的夥計,怕是沒誰敢拖著“他”的交待。
大東家他那個人,只管決定,其它不管……這件事是希望做到什麼程度呢?心內忖度間,昕記合攏手旁的賬簿,站起來面向剛才和品生一同走來的年青男子,微施禮,尋證道:
“這位想來就是城首府的特使大人吧?”
正安本份站在原地的祝玉石見是尋問自己,趕忙還禮回道:
“大人不敢當,在下只是城首身邊一介待從而己。”
嗯,得到確認後,昕記又轉向眼前的舟品生,詢問詳細道:
“品生,大東家有明確的要求嗎?”
“沒,他只說讓我們去做,其它的啥也不提,就和以前同樣。”舟品生回答後,又補充到,說,“大東家讓我們帶幾個幫手去。”
本來想提令牌的,舟品生轉念想到令牌的來路,還是不說算了。
“好,我知道了。”微一點頭,昕記從櫃檯後走出,邊說道:
“趕快點吧,城內邊已經很亂了。”
看著率先向大門而去的女掌櫃,祝玉石低聲向剛回來的“舟兄”問道:
“為何這位女掌櫃戴著‘六合一統帽’?”
什麼帽?舟品生目帶疑惑的看了眼“祝兄弟”,隨便答道:
“只是普通的瓜皮帽而已嘛,大街上多的是人戴。”
祝玉石微一皺眉,不棄道:
“‘式定’瓜皮帽通為五瓣,也可七瓣,而頂端絨結為素料,有帽正、無縵、用帽簷或無帽簷……”
“停,等會,你等會。”聽著有關帽子的事像是越說越詳細,而掌櫃已將走至門外了,舟品生連忙出聲打斷,喊辯道:
“就一帽子,祝兄弟!哪有你說的那麼多花樣,往頭上那麼一戴誰會在意呢,莫不是……”
嘿,他眼神懂昧的瞥了眼祝玉石,然後又瞧向大門,確認昕記已經走出了門外。
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