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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獸像是突然動了!
它仰頭怒吼,濃霧微微晃動,緊接著自巨獸身上生出的無數條觸角張牙舞爪,似是要朝人間伸來。
「是噬魂獸!」
站在朱雀方位的花玥看著怪獸身上越來越清晰的正在蠕動的觸角,握緊了手中的時空鏡。
是無數怨靈形成的噬魂獸。
她曾在一本書上見過。
「鏡鏡,她不是結丹期修士!」
她稅利的目光透過鮮紅的蓋頭看著一身嫁衣的國師,道:
「她竟然是把自己的修為拿來做了陣法!」
月照聽不見她與鏡靈的言語。
她仰頭看著張牙舞爪的噬魂獸,眼裡神色瘋狂。
「時辰到了啊。」
她說著,伸手一抬,那具玄冰棺浮上祭壇上空,散發出幽暗的紅光,而原本躺在裡面的男人這時從玄冰棺裡浮出來。
百里戰看著雙眼緊閉,一身血紅喜服懸立在上空雙眼緊閉的男人,大驚失色:
「是他!」
他的屍首不是被怨靈撕碎了嗎?
雖然那時他還小,可是這件事他是親眼見證的!
「仙師,你,你要做什麼!」
百里戰一臉驚恐,「你,你不是要開啟陣法為寡人求得長生之路嗎?」
身著嫁衣的女子取下覆在臉上的黃金面具,露出一張長相甜美的面孔面孔,仔細一看,左臉頰處還有一個酒窩。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很快,大王就知道了!」
百里戰看著面具下的面孔,那些被封塵在腦海里,刻意被遺忘的恐怖的記憶爭先恐怖的從腦子裡湧出來。
他從黃金打坐的蓮花座上爬起來,顫抖著手指著她,「是你!
是你!
你跟那個妖物是一夥的,是一夥的!
你居然還活著!
來人,來人!」
站在不遠處的守衛得到命令舉著兵器一擁而上將月照團團圍住。
月照眼裡閃過一抹厲色,大手一揮,頓時所有人都不動彈,兵器桌球落了一地。
她看著一臉驚恐的百里戰,一步步逼近:
「大王不是說想要長生嗎?
殊不知,死,也是長生的一種。
因為,噬魂獸吞下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啊!」
百里戰被逼到祭壇邊上,腳下一滑,整個人從一丈高的祭壇摔下去,當場昏死過去。
現場一片混亂,月照視而不見,從懷裡掏出那塊珍愛的玉牌,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滴出一滴血,原本黯淡無光的玉牌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緩緩地向懸立在空中,雙眼緊閉的男人飛去。
月照眼眸裡帶著小心翼翼的希冀,愛憐的看著男人,喃喃道:
「師兄,五十年了,現在,他們是時候償還虧欠你的性命了!」
玉牌逐漸變大,上面篆刻的花紋與名字被所有人看見。
那是一朵佛經裡的六瓣蓮花,上面是一個人的名字。
世安。
永世安。
「居然是離鏡宗的弟子!」
鏡靈看著那上面門派的圖徽,大驚,「幾百年過去了,想不到這個門派居然還在!」
花玥緊抿著唇不說話。
難怪她說一個結丹期修士怎麼會布一個遠遠超出自己修為的陣法。
那國師至少是金丹期修為,應是耗費過多的靈力修為來布這個陣,再加上維持國王的病,又在靈氣稀疏的人間逗留太久,所以,她的修為不升反降!
「主人,我們該怎麼辦?
要不殺了她吧!」
花玥搖搖頭,「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