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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當年水手們出海歸來,深夜路燈下濃妝豔抹的女郎總是試探著向他們伸出手去……探戈的起步動作,至今仍是這個經典招式。Caminito探戈街是博卡區最有代表性的一條街道。根據阿根廷畫家金格拉·馬丁(Quinquela Martin)的建議,政府把街兩邊的建築粉刷成當地代表性的顏色,並命名為Caminito(西班牙文為Camino,意即“路,街道”)。1959年,政府將這條街道變成一條“步行街道博物館”。用鐵皮建造的五顏六色、色彩鮮豔的房子,碎石鋪就的街巷以及牆上的石刻和壁畫,依舊保有當年的風貌,猶如歐洲古城。在探戈街,我想買一張最地道的阿根廷探戈音樂CD,導遊給我推薦了一盤,並告訴我其中最著名的一支探戈曲就叫《Caminito》,阿根廷人和世界懂探戈的都知道。作為舞“盲”,我還真不知道這支曲子,但CD上確實有,這就行了。在博卡的大街小巷,隨時都能看到街頭探戈表演,舞者著標準探戈舞盛裝,也邀請遊人一起參與。據我觀察,換裝與美麗探戈女郎共舞的遊人,以中國男士居多。雖然場地簡陋些,但穿著鉤花絲襪的美麗女郎和衣著筆挺的英俊小夥,和著探戈音樂節拍,翩翩起舞,依然*而優雅。被稱作“阿根廷玫瑰” 的貝隆夫人,其墓園的小長方形銅板上,雕刻著她的頭像和名字,旁邊常年擺放著崇敬者送來的鮮花 2008年11月30日攝197走馬觀花巴阿秘之十四坐阿根廷航空公司航班的遭遇方 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後兩天,日程安排並不緊湊,時間上比較富裕和寬鬆,我們也比較輕鬆和放鬆。11月30日下午,參觀完博卡區、探戈街,又遛了諸如女人橋等好幾處景點。之後直奔布宜諾斯艾利斯國際機場,準備乘坐阿根廷航空公司AR1364航班離開阿根廷,前往我們此行的最後一站——秘魯。航班起飛時間是19:
45,我們下午3時多就到了
機場。在對托執行李作了
包紮整理後,提前3個多小
時辦理了登機託運手續。
等進到候機廳後,又被告
知航班要晚點,幸好我們
帶著撲克,於是邊玩邊
等。
還好,飛機最後只晚點1個小時,我們在機場候機廳裡一共待了近5個小時。順利登機後,大家都很疲憊,而隨後還有將近4個小時的航程,繫好安全帶睡覺,一路無話。抵達利馬機場,已是12月1日凌晨。機場人很多,排隊過關的隊伍很長,挪動也很慢,辦過關手續又花了1個多小時。去提取托執行李時,原告示的轉盤線已無人,我們找工作人員打聽,一會說在3號線,一會說在5號線,但都沒有找到。後來總算在另一工作人員的提示下,在行李廳靠牆的一處發現了一堆行李,外圍用禁止線圍著。布宜諾斯艾利斯女人橋。可以轉90度讓渡輪過橋,長160米、寬米、重約800噸。港口附近所有的街名大都以女人的姓名來命名,其中一個設計師就乾脆把這座橋命名為女人橋來凸顯社會上的女權 2008年11月30日攝國際旅行最怕行李丟失,而且似乎經常發生。在一堆行李中,我們總算都找到了各自的行李。大家長舒一口氣。因為又困又累,拿到行李,和利馬導遊接上頭,便直奔酒店了。酒店規模不大,設施也一般,但房間裡既有打火機,還有熱水壺,完全像是按照中國人的習慣配置的,很像中國縣一級的老式招待所。進房間我拉過行李箱取拖鞋。一看行李包紮帶,我心一驚:這包紮帶怎麼包紮得這麼整齊規整?包紮帶是我們從北京首都機場出發時買的,擔心長途託運的行李散了架,特意買了想捆結實點。但我們幾個人都不怎麼會用,一路走來,每次上機前的捆紮都扎得既不規範也不順溜,歪歪扭扭,倒還結實。在阿根廷國際機場託運前,我用包紮帶重新捆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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