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很近的人(第1/2 頁)
清算股份後,劉八斤走了。
這是個無奈而不得不接受的結果。
他如果不走,繼續留著,只會增加尷尬,而今,江陵道上人幾乎都知道,劉八斤睡了自己的弟媳,這種誇張勁爆的桃色新聞,最能吸引人眼球,茶餘飯後,很多人在背後嚼舌根。
類似劉寶亮的馬仔阿龍那樣,當面調侃問劉八斤弟媳味道怎麼樣,應該沒幾個人敢這麼做,但背後指指點點,這是免不了的。
貴為一朝天子,其後宮私生活,也是民間津津樂道的談資,何況我們?
所以,劉八斤必須得走,也不得不走。
跟隨劉八斤一起走的,還有豆芽和大波妹。
豆芽與大波妹跟劉八斤的時間也不短了,尤其是大波妹,這個胸脯很大,身材很豐滿,並且喜歡留著大波浪長髮的男人97年下半年就跟了劉八斤,得知劉八斤要走時,大波妹完全沒猶豫,當天就收拾東西,說什麼也要跟著劉八斤一塊走。
……
那天晚上,我與宋哲、劉彥明三人去車站給劉八斤送行,候車站入口處,劉八斤神色悻悻地望著我們,並且踮起腳一個勁朝我們身後看。
我知道,他在看羊克,然而,羊克不會來的。
或許,很多年後,羊克能釋懷這段過去,但眼下,羊克無法面對。
“四哥。”
“四哥。”
看見我們過來,蹲在候車入口處抽菸的豆芽與大波妹都站了起來,神色有些拘謹的打招呼。
“老二,你跟我過來一下。”
我摟著劉八斤,到車站廣場側面的一處陰暗角落,問他:“你跟梅子到底怎麼回事?”
劉八斤低垂著頭,神色顯得很落寞,說:“昨晚我喝得太多了,付彪送我回來時,我人都是懵的,倒頭就睡,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抓醒了,睜開眼,就看見梅子驚恐憤怒的抓我臉,揪我頭髮,大吼大叫的,你問我怎麼回事?我其實也想知道怎麼回事?梅子為什麼會在我房間裡?還穿的那麼少。”
“這麼說,你們什麼也沒幹?”
“這個我真不記得了,對於昨晚回到房間後的事兒,我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我很惱怒劉八斤的後知後覺,罵道:“為什麼在酒店裡,當著羊克的面時,你什麼也不說?”
劉八斤苦笑道:“我說?我說什麼重要麼?我有說話的餘地麼?我什麼名聲我清楚,一個好色無比的二流子,跟一個漂亮女人在同處一室,還同處一張床,我說我什麼也沒做,誰會信?老四,你信麼?”
我無言以對。
感情上,我是相信劉八斤的,但理智上,對於劉八斤所說的什麼也沒做,我也不太相信。
好色之徒,酒精,同床,貌美如花的弟媳...這些元素聚集到一塊,能充分調動人的想象力,這等於黃泥巴掉褲襠說不是屎還要讓人難以置信。
黃泥巴掉褲襠,可以選擇吃掉,以證明褲襠裡的是泥巴而非屎,但劉八斤怎麼證明他跟梅子什麼也沒做?
即使梅子自己說,他們什麼也沒做,看見他們倆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裡出來,恐怕也沒多少人信。
連我都很難相信這是事實,其他人更不可能相信了,羊克更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就好比丈夫去酒店抓姦,碰見妻子和野男人衣衫不整的從臥室出來,野男人說:“我們昨晚在鬥地主...”
我們是拜把子的兄弟,但遇到這種場面,即使是親兄弟又當如何?
做哥哥的,看見弟弟和自己嫂子在一個房間住一晚,衣衫不整的出來,真的不會多想麼?
劉八斤抽著煙,神情黯然地說道:“我劉佳再爛,也不是個畜生,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兒?可是我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