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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得震顫。

&ldo;唔……&rdo;（這是毛巾造成的跟兩性沒有關係）

聲音不可抑制。

整副身體霎時蘇、軟，足底水漬與光滑地板一擦，身子便向後傾倒。

卻靠住了另一副身軀。

&ldo;我幫你擦。&rdo;

這氣息已然帶燙。

聲音亦是喑啞。

毫無遮掩的後背與起伏的前胸緊貼，那手臂圈來的力道分明不重，可我掙不開。

是因為方才扯動了傷骨，所以沒了氣力？

不……

是因為身後是他。

是因為羞靦的源頭是喜歡。

此刻那呼吸深深埋進發與頸。

&ldo;是這種味道。&rdo;

那手好似對待稀世珍品，顫粟便自肩及臂，及腕，乃至塞滿指間。

&ldo;是這種感覺。&rdo;

輕嘆拂過肌膚，感慨。

他從前感官失常，只能感受到痛，長生骨對蠱身而言更是天克的刀。

但他喜歡，所以痛也甘之如飴。

直到現在，他才真正在感受。

一點一點。

一寸一寸。（這裡就是一個曾經感官失常的男主在重拾感官並沒有瑟瑟）

&ldo;原來祁紅是這樣的。&rdo;

這語氣是真的在認真&ldo;感受&rdo;，還是已將最初的喑啞放大？

我聽不出來了。

因為頭腦熱到昏漲，且要強壓被這&ldo;感受&rdo;撩起的躁動，緊咬下唇。

視線裡水霧氤氳，燙意迷離。

我覺得現在的自己一定像極了先前那個失憶的他。

事實上，尚在藥湯中時，我就已經看見了水中那張玉色染緋的臉。

可他愈黏。

如貓兒般地蹭著側臉。

又令狡黠的笑附耳。

&ldo;祁紅的感覺會有些冰。&rdo;

&ldo;但很容易就變燙了。&rdo;

&ldo;……&rdo;

我是聽不出語氣了，但那句&ldo;很容易&rdo;顯然帶著捉弄成功的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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