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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窩座現在沒有多餘的注意力在去關注富岡義勇,他仰起頭看著身上沒有任何鬥氣,卻讓他覺得恐怖的糰子開頭說道:「你是誰?」
鼬坐在樹枝上攤開手,對於沒辦法鹹魚這件事情非常不爽的他表示。
「我是被迫不能鹹魚的鹹魚。」
帶著紅色花紋的眼睛在月光下異常的耀眼。
第19章 只救人不扛人
鹹魚是夢想,只不過這一刻本來夢想是躺平當鹹魚的鼬,被迫站在猗窩座的面前,拿起了懲惡揚善救死扶傷的人設。
猗窩座並不懂什麼叫做鹹魚,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樹枝上的男孩,但是就在一瞬間他發現男孩不見了,隨後屬於男孩的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鼬蹲在富岡義勇的面前,看著鬼殺隊的水柱無奈的搖搖頭,男人看起來實在是太慘了,不僅腹部被穿了一個洞,而且身上有多處骨折,所幸的是四肢健全。
感謝病弱並且成為曉的那幾年,讓鼬簡單的自學了一些醫療忍術,他把手敷在了富岡義勇的傷口上,讓傷口可以在查克拉的幫助下快速的癒合。
男人的呼吸在治療之下逐漸的平穩下來,鼬確定鐵憨憨不會有生命危險之後,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背後散發著殺氣的猗窩座。
鼬這一次講究的是速戰速決,否則等等意志堅定的富岡義勇醒來,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鼬伸手戳了戳富岡義勇的額頭,「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劍士。」
現在……
鼬站起來轉身看向猗窩座,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搞定猗窩座。
「你到底是誰?」
猗窩座從來沒有見過能讓別人的身體復原的能力,按理來說可以快速復原本來是鬼的能力,但是這種恢復僅限於自己。
更何況他面前的幼崽身上沒有任何鬼的氣息。
正確的說法,他的身上看不見任何的氣息,就像是正常又超重的普通人類幼崽似的。
但是猗窩座知道,他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從高高的樹上一躍而下還不被他察覺。
猗窩座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著,這是一種來自強者的壓迫,他的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告訴他,面前的幼童可能是他遇見最強大的人類。
「幼崽,你到底是誰?」猗窩座想要知道幼童的名字。
只不過鼬沒有興趣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一隻鬼,這會讓他的生活陷入更多的麻煩之中。
「我沒有必要把名字告訴一隻鬼。」
一直被鼬壓制的氣息在一瞬間爆發出來,他的眼睛中的花紋也從三勾玉變成了更加複雜的萬花筒寫輪眼。
「術式展開。」
雪花式的陣法在猗窩座的腳下展開,鼬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動作,在猗窩座的眼中光著腳穿著木屐的鼬就彷彿是出門遛彎的人類,意外的捲入了這場戰鬥中,但是……
在能看見氣的猗窩座,看見了鼬身邊突然爆發出來的氣,他的氣比起剛剛的柱更加的純粹,圍繞在他的周圍,竟然沒有任何的破綻。
猗窩座心中越來越驚訝,這竟然是幼童的氣?!
怎麼可能……
突然猗窩座有一種可怕的念頭,他已經聽說了關於上二童磨的事情,根據黑死牟所說殺死童磨的是鬼殺隊的陷阱,但是男人的能力他最為清楚……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童磨就死在面前幼童的手中。
這確實是可能存在的。
猗窩座不想在思考這種可能,他率先的發動了攻擊。他壓低了自己的身子以拳成掌,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要劃破鼬的喉嚨,第六感告訴猗窩座如果他沒辦法解決面前的糰子,被解決的將會是他。
鼬抬手非常輕鬆的就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