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痛失忠臣(第3/3 頁)
能放在心裡。
閆家是個貴族家庭,外祖父是前朝皇帝,母親是前朝公主,父親在前朝也是殿內少監,這些官場上的人情世故,閆辭還是懂的,許多事看破不說破,虛與委蛇,也是人際交往之道。
虛偽也是一種尊重。
閆辭露出他標誌性的敦厚朴質的笑容,向王橋彙報了王文直的畫業,說道:“都說虎父無犬子,大公子天資聰穎,敏而好學,正是隨了相爺,大公子如今的畫藝運筆時可謂筆酣墨飽,描摹事物刻畫入微,成品總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不待閆辭說完,王橋就樂開了,連連道:“那都是閆大人你這個老師教得好!教得好!”
“相爺抬舉了,都是大公子天賦高。”
父親和老師互相吹捧,王大公子顯得侷促不安,他畢竟不是他二弟那種厚臉皮的人,忙道:“父親,孩兒有一事相告。”
王橋太開心了,兩頰笑得生疼,他收斂了笑容,咳了咳,看向王文直,問道:“什麼事?”
王文直則是看了他老師閆辭一眼,笑著對王橋說道:“父親,右武侯大將軍鄂國公府上欲覓一教書先生給他們家的小公子們上課,老師就向李大人和蘇夫人推薦了孩兒,孩兒想去試試。”
王橋一聽就皺了眉頭。
父親的反應在意料之中,王文直忙解釋道:“父親請放心,就算去給李家的小公子們上課,也不會影響孩兒自己的學業,孩兒就是覺得要學以致用,教學別人未嘗不是提升自己的一種途徑,父親也知道,孩兒是太子伴讀,如果課業不能精益求精,恐辜負皇上的厚愛,父親以為呢?”
把皇上抬出來,王橋能說什麼呢?他瞅了閆辭一眼,只覺他多事,而閆辭左右張望了一下,假裝沒看見王相爺的眼神。
這時,王文直的書童雨墨在門口鬼鬼祟祟,向王文直招手,王文直倒是大大方方向王橋拱手作揖,又向閆讓、閆辭作了個揖,這才大步走出前廳。
雨墨一見他家公子出來,就忙將他拉到廊下,緊張兮兮,說道:“公子公子,不好了,府外有個少年人,說是來找公子索賠的。”
王文直怔了怔,想起了什麼,不待雨墨領路,就大步向國公府大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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