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4/5 頁)
當時的那個年代很瘋狂嗎?”
“可他一直只是給張兆和寫情書,平時私底下卻不接觸。”
熟飯笑了:“你認為文字比動作語言要來得含蓄嗎?”
“是的。”我承認,“至少比你每天在我房門外鬼叫鬼叫要含蓄得多了。”如果換成是被別人,熟飯那些讓人苦笑不得的言辭可以稱得上是性騷擾了。
“那你知不知道在沈從文寫給張兆和的情書當中,有一句非常大膽的,我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哪一句?”
熟飯站起來,回房間裡換了一件中山裝穿上,又不知道從那裡翻出一條白色圍巾,打扮成一個解放前知識分子的模樣,一手背在背後,一手拿著書,文縐縐地吟誦:“我不但愛你的靈魂,更愛你的肉體。”
“不可能。”我不相信,“一定是你瞎掰的。”沈從文那個木訥的文人,怎麼可能寫出這種就算是現在看來都非常讓人震撼的話來。
“這就是文人。”熟飯一本正經地說,“米,我也是:我不但愛你的靈魂,更愛你的肉體。”
“呸!”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為什麼任何話經你一說,聽起來就不是那個味了呢?”
“我那是什麼味?”
“俗味。”
分割線
接下來的日子,熟飯常常拉著我走街串巷,把我介紹給他的各個朋友,喜笑顏開地接受著大家的祝福與請客,酒沒少喝,人也沒少醉,我常常要在曲終人散之後拖著神志不清的熟飯回家,忍受他半真半假的毛手毛腳和亦正亦邪的胡言亂語。
我常常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因為據他自己所吹噓的功力,他當個酒仙綽綽有餘,又怎麼可能次次都被人灌到趴下?然而當他像豬一樣地睡著的時候,我用腳踹他他都沒有反應,這份耐力應該不是裝出來的吧?
西門子和海爾他們這一對也比我們好不到哪去,也是到哪哪裡有人灌他們,基本上每次熟飯的眼神開始恍惚的時候,西門子的腳也開始發軟,熟飯興致來了低吟淺唱的時候,西門子早就拿東西邊敲桌子邊引吭高歌了,熟飯藉著酒勁牽著我的手不放的時候,西門子的口水早就沾滿了海爾的臉。
男人,喝醉一次很可愛,喝醉很多次會很可惡,我和海爾已經有點受不了這兩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醉生夢死,不止一次的他們毫無節制的飲酒行為提出控訴,誰知道這兩個男人卻堂而皇之的說:“你們以為我們想喝醉啊?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女人!”
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熟飯說:“在男人的規則裡,如果這個男人不把他的女朋友帶給他的朋友認識,不讓她知道自己住哪,那就說明-這個男人壓根就是玩她的,不是真心對她,他這麼做,是為了避免日後麻煩,不讓這個女人分手後還會纏著他,向他的哥們打聽他的訊息、去他住的地方騷擾他。我們之所以這麼大張旗鼓的宣佈你們是我們的女人,由此可見,你們在我們的心裡的地位有多重要。可憐那些平日裡對我芳心暗許的mm們啊,估計這會個個都躲在角落裡流眼淚呢!”
“對對對,太對了!”西門子一個勁的附和,把頭點成了啄米雞。
我和海爾聽了只有翻白眼的份:“這和你們喝醉又有什麼關係?”
熟飯又說:“在男人的規則裡,他越重視這個女人,就越會在酒桌上替她擋酒,這些天來,那幫猴崽子哪個不都是衝著你們兩個女人來的啊,最後不就苦了我和西門子。你們以為我們願意喝醉麼?”
“很好的藉口。”我說。
海爾也誇獎道:“就是,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整的跟一英雄似的。”我說。
“往床上一躺就成了狗熊。”海爾說。
“我們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