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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徐子年說完以後也自猶疑,看杜知府那神色,主婚人分明比王將軍還要矜貴。
杜知府的喉嚨咕嚕了一聲,目露懼意,又冷哼一聲,道:“哼哼,徐大人,此人主婚的事兒恐怕這世間沒幾人敢說這門親事不算數。況且,管你是家事國事江湖事,只要他想管,起了興趣,偏偏要管的,又有誰能攔得住。”
徐述的腦海裡閃過一個人名,但隨即又不敢想。
杜知府卻已說出他最不想接受的那個答案:“便是那天下事事事敢管的歡喜侯顧小侯,他的手段你不是沒聽過,況我聽人說他好像原本便對徐大人你有些偏見,徐大人你若再去對他主婚的事說三道四,那可是……”杜知府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徐述的腦袋瞬間也往衣領裡縮了一縮。
杜知府皺皺眉,道:“只是那顧小侯先前還住在定遠侯府,還和你家三小姐是兒女親家,我說,徐大人,你家的事還真是古里古怪。”
杜知府一說出顧小侯的名字,徐述便認為自己想通了其中關節,不由拍著腿,道:“可恨,可恨!”他怎麼想,都覺得此事明裡暗裡都和韶槿有關,雖然韶槿在他心裡還一直是那蠢蠢笨笨見著生人就低頭不語的形象,但成親前她似乎略略變了一些,只他當時沒多大注意,但韶槿近來幾次回門,又哪裡有以前那副膽怯模樣,而分明已經是一副當家奶奶的樣子。他再細想,便覺得這些年韶槿和徐子年是想處心積慮報復自己和楊氏,韶槿先是裝傻,攀了門好親之後,不知拿出什麼手段,哄得夫君聽她的話,這邊又和歡喜侯一家搭上了線,和徐子年合夥演了出戏設計他,如今卻只管自己摟著金子銀子。
杜知府見他眯著眼睛,根據他對他的瞭解,知道這位同僚又要開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此時又見他家那兩個原本最沒出息的庶子庶女都出息起來卻又和他關係冷淡,便暗暗有些後悔讓自家兒子娶他家女兒,怪自己當時太貪徐家嫁妝,又怪自己兒子偏瞧上了他家女兒的好容貌,雖然當初也覺得門當戶對,但眼下想想卻覺得是一堆麻煩了。杜大人想到這煩心事,面色自是不善,徐述也一心想著徐子年和韶槿,二人話不投機,也便散了。
回了家,徐述想了一肚子的主意,卻因有的礙於面子,有的又怕尚家威勢,有的又怕燕北王家有意見,有的又怕那莫名其妙出現的顧小侯,偏這時管家又來報說那家藥鋪的夥計合同到了,便都鬧著要走。徐述只覺沒一件事情順的,便揮揮手,怒氣衝衝道:“滾,都滾,讓他們都滾。難道我堂堂一個通判,還要靠鋪子養活?!把那鋪子賣了,沒的影響我的官聲。”
那管家應了聲,知道是撞到老爺氣頭上了,不過他想想那鋪子自少爺走後,因夫人不願給夥計紅利,掌櫃和夥計是一個個地走了,如今也只剩一個空殼,賣掉倒也算是一筆進賬,便著人賣了那鋪子,只他急著賣,也沒找到什麼好買家,便只賣了一千兩銀。
可過了幾日,徐述早已忘了此事,又問起這鋪子,聽說管家已將那鋪子賣了,便勃然大怒,道:“我何時讓你賣了?子年當初在時,那鋪子都能月入二三百兩,你竟只一千兩賣了,你可是誣了我家的銀錢。”可那白紙黑字在那,徐述也說不出個什麼話來,只得讓人胡亂打了那管家的板子來解氣。那管家因此事,便恨在心頭,他本不是賣身於此,便結了工錢,第二日就收包袱去投了別人,順便去那小酒館說這徐大人經營不善,家道中落,已是連鋪子都賣了,幾處農莊也俱是虧損的云云。自然,這些話,許多人都聽聞了,徐大人是沒法聽到的。
徐大人見人散了,卻忽然升起一番雄心壯志,找來楊氏,道:“他是我生的,他既然能做得生意,你我如何又做不得,況我們也有本金,做生意無非就是靠本金和聲望。不然你看,便是我們那女婿,性子是大名府出了名的,可開了家花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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