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2 頁)

哦。”

“我可以問一下原因嗎？”

“他需要向你們支付的代價，你並不會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他向你們支付的代價會不會和我的契約有衝突呢。”

“唔，”我故作為難的皺了一下眉頭，“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要我怎麼給你保證嗎？你不是已經在他的靈魂上做上標記了？”

“呵呵。”死神笑了，笑的有點滲人，“也是，但是我憑什麼相信你。”

“死神是這麼得寸進尺的傢伙嗎？”

站在下方的時澗實在沒忍住，直接懟了上來，內心給她點個贊，我好像看到死神的眉毛挑了一下？雖然現在一把骨頭的他是看不到表情的。

“我們是誰，你不是清楚的很嗎，不然，你也不會和我在這裡說這麼久了。”

“你也是自信，憑什麼我要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應該知道，脫出世界管轄的鬼神，是可以殺死的，你忙活了這麼久，讓這一切付之一炬，甘心嗎？”

“其實，這樣也蠻好玩的。”

我有點無語，好玩？他是認真的？有沒有搞錯，忙活了那麼久，最後連命都搭上了，然後，什麼都沒有得到，那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你有病吧。”

“如果孤獨是病，也許是吧。”

這恍若嘆息的話語，讓我們愣住了，死神原來是因為有了不該有的東西，那他是不是在尋找什麼，又或者曾經等待著什麼。

“你……”

“這樣吧，簡單一點，只要你贏了我，我就放棄固執，等他死後再收走。”

“好。”

最後還是要動手嗎，我示意時澗將這個醫生帶離這個範圍，這回他倒是沒有反抗。

等他們都離開之後，我們幾乎是同時，動作了起來。

巨大的鐮刀，看似笨重，在他的手中卻是靈活輕盈，在黑夜中就像精靈一樣翩然起舞，只可惜，現在可不是欣賞的時機。

武器之間的碰撞和摩擦，除了銀光，還有四濺的火花，乒乒乓乓的清脆聲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我感覺他遊刃有餘，甚至嘴角都開始不自覺的揚起了一個弧度。

他好像有些享受這樣的打鬥，好戰？據我所知，死神是沒有這種慾望的，是因為在這個世界太長時間了關係吧，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不想和他繼續玩下去了，這般的，根本就是在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