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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白蓮大吃一驚,“那你說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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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原來是這樣的:顏炳飛和傅媛愛是戀友,幾天前,他因打球到天黑了才回家,路過體育教研室時,忽聽到一個女孩的哭泣求饒聲:“許老師,不要,不,不……”年輕人從視窗一看,怒火中燒。原來,許澤海老師正緊摟著傅媛愛,一支手已經從領口伸進她那豐滿的胸內,她拚命掙扎求饒。顏炳飛看到這個許澤海老師竟然汙辱調戲他的戀友,利用老師的權威調戲學生!怒火中起,他大喊一聲:“畜牲!”飛起一腳踢開門,衝了進去。裡面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驚呆了。做賊心虛的許澤海老師髒手也收了回去。他上前,對著許澤海老師的臉就是一拳,打得對方摔了個仰天大跤。“咚”的一聲,血頓時從許澤海老師的口鼻淌了出來。他不解恨,上前又朝禽獸老師猛踢一腳,隨著“哎喲”一聲,許澤海老師想爬,掙扎幾次也沒能爬起來。傅媛愛這時清醒過來,連忙停止哭泣,拉住顏炳飛的手說:“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顏炳飛努火未消,恨恨地說:“這禽獸老師,我非殺了他不可!”
“快走!”傅媛愛拚命將他拉出來。
下了教學樓,遇上了李老師。
“發生了什麼事?”李老師望著一臉淚水的傅媛愛。
“禽獸不如的許老師,我非幹掉他不可!”顏炳飛憤憤地說。
李老師還要說什麼,傅媛愛硬拉著他跑了。
當夜,由白蓮、傅媛愛、顏炳飛、馬勇生和張峰自動組合的英語沙龍學習後,心情非常鬱悶的顏炳飛埋單,與張峰和馬勇生一起吃夜霄,餘恨未消地拍胸脯揚言要幹掉許澤海老師。果然戲言成為事實,三天後的一個清晨,許澤海老師晨練時果然被人從五樓陽臺上推下身亡。
白蓮聽了她的敘述,說:“你就根據這些推斷是顏炳飛乾的?”
“是的。他家距學校不遠,每天早晨都跑步到學校的體育場轉兩圈再回去,時間正吻合。”
“巧合吧!我在家裡聽到很多案子,這事是手段不清與作案動機不足。”
“可前天,張峰和馬勇生還偷偷跑來告訴我,要我勸顏炳飛別幹傻事。我告訴他,可他就是不回答。這幾天,我連續做惡夢,我怕呀!”
“這事你沒報告李老師?”
“沒有。我怕,我怕許老師報復!”傅媛愛拉住白蓮的手接著說,“你是班長,你爸和你姐又是公安,救救他!”
“媛愛,你放寬心,別怕。我有一種直覺,顏炳飛不是兇手。”
“那是推理,不管用。”
“你放心,管用。我和顏炳飛初中起就是同學,對他倔犟個性非常瞭解。我的判斷有足夠的依據,肯定符合事實。我相信顏炳飛殺人的事絕對幹不出來。”
“可是他說,他發誓說要……”
“我判斷那是氣話。顏炳飛是性急,年輕氣盛,但你想想,這事並沒有發展到可怕的惡果,就值得殺人?我看過很多推理小說,關鍵是對炳飛也瞭解,如果事發當時他腦袋一熱失手,倒情有可源。但事過三天,火氣早消了一半,他不可能是兇手。”
3
傅媛愛的家庭遭遇很辛酸。她有一個很有錢又很花心的生身父親。多年前,當中學老師的父親辭職下海後,他做服裝生意賺了不少錢,便開始在外面尋花問柳。當護士的母親規勸無效便爆發家庭大戰,接著父親徹夜不歸,夫妻感情越來越差,在傅媛愛十歲那年,父親拋給母女三十萬就離婚了。她跟著她的母親,起先父親還不時來看看她,父女倆的感情還好,漸漸地父親就少來了,父女的感情隨之淡薄了。現在聽說父親已搬到另一個城市做生意,跟原來那個又離了,娶了個二十歲新歡,都有好幾年沒來看她了。母親在朋友的介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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