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2 頁)

白玉書看晉王那忙碌樣子，只覺得今日成婚的是他才對。

晉王往這邊看了一眼，放下手上的事，便走了過來。微微欠了身子，拱手喚道：&ldo;皇兄，皇嫂。&rdo;

齊煬淡淡道了聲：&ldo;嗯。&rdo;

白玉書看著晉王，一臉蜜汁笑容。

晉王再次行了禮：&ldo;皇嫂皇兄自便，臣弟就先退下了。&rdo;

白玉書仍是笑著，晉王從她身邊經過時偷偷掐了一把。

&ldo;嘶。&rdo;

這死孩子，手勁可真大。

齊煬轉頭看了她一眼。

白玉書忙擺手道：&ldo;無事。&rdo;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門外才又重新熱鬧起來。白玉書伸頭去望，鑼鼓炮竹聲中，遠遠走來一對穿著絳色嫁衣的璧人。

白玉書被這喜慶的氣氛所渲染，自始至終都是笑得合不攏嘴，那樣子宛若成婚夫婦的老母親。

齊煬卻也符合嚴父的人設，來了許久連笑臉都沒露半個。

堂上新人一拜天地，二拜兄嫂。夫妻對拜時白玉書歡喜的眼角掛了淚珠子。

齊煬低聲問道：&ldo;襄王娶親，皇后就如此高興麼?&rdo;

白玉書道：&ldo;便是你再娶個皇后，我也是高興的。&rdo;

&ldo;……&rdo;

其實無分是誰，氣氛對了人的情感都能上來。不過再娶個皇后之類的卻也是違心話，若齊煬真的要廢了她再立，她冷宮自裁的黃泉路上一定要跟某人，攜手同行。

想著想著，和藹的目光便放在了齊煬的身上。

齊煬轉頭看她。

白玉書略微一笑。

夜裡，襄王府的賓客走的差不多了，唯有二三人仍在說著話。

齊煬與襄王單獨去了書房談話，白玉書便歪著腦袋看著席間僅剩的幾人。

&ldo;皇嫂!&rdo;

白玉書尋著聲音看去，正是靜陽公主和晉王。

靜陽拉著晉王過來坐在她對面。

白玉書笑道：&ldo;幾日不見，公主長高了許多?&rdo;

靜陽也是笑著：&ldo;也不知皇嫂說的是不是客氣話。&rdo;

白玉書心道靜陽年紀是小，卻也是個明白人。

她看著靜陽和晉王，問道：&ldo;如今襄王都成了婚，你們兩位什麼時候讓我聽見好訊息呀。&rdo;

靜陽給她杯裡添了酒，道：&ldo;三哥是個自在人，這樁婚事如何也只有他自己明白。皇嫂只覺得這成婚是喜事，卻不是三哥的喜事你，我若是他愁也要愁死了。&rdo;

白玉書道：&ldo;這娶了美嬌娘有什麼可愁的，又不是隻能娶這一人，再不濟添幾個側妃也就是了。&rdo;

晉王嘆道：&ldo;皇嫂不知道，我三哥不比別人，就是要終其一生，只共一人才好。&rdo;

靜陽附和道：&ldo;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如此的情誼，皇嫂可明白。&rdo;

&ldo;……&rdo;

她不明白，她只知道這幾個人的思想可能有點超前。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呢，總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事，可能嗎?

白玉書道：&ldo;你們一唱一和的，來給我說什麼恩愛不疑，是怎麼個意思?回頭我把這話給齊煬說說，看看他能不能為了我散了三宮六院?&rdo;

靜陽忙道：&ldo;這話只講給皇嫂聽，皇嫂可千外別在皇兄面前提起，我還想多自在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