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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父親說過此行非去不可。&rdo;
&ldo;哥哥每次都這樣說。&rdo;
&ldo;乖,我這不是回來了。況且不過是敬江而已,近在咫尺。&rdo;
……
這難不成是系統的新副本麼,這也,太刻意為之了吧。
白玉書聽著兩個人兄妹情深,順帶透露一點副本線索的對話,剛打算悄悄離開,腳邊&ldo;咣當&rdo;踢倒一個罐子。
&ldo;……&rdo;
不是,我說,這剛才沒有罐子啊喂!
白玉書心中崩潰,腳下卻一陣生風,趁著房門被開啟的剎那,瘋狂地衝進了旁邊的竹林。
江尋出來張望,卻是未見一人。
白玉書只得捏著嗓子:&ldo;喵&rdo;
那邊才又傳來了關門聲,白玉書對這種偷聽必碰倒東西的劇情表示強烈譴責。
待回到自己的房間,白玉書才喘了口氣。
聽他們的意思,江家父子在這十日中是去了敬江。那少爺對此行的情況半遮半掩,含糊其辭,必然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又中了箭……
江府一定有問題。
翌日,白玉書找到江尋,說是想在城中尋一尋有無其他流落在外的親人。江尋給她指了兩個人,跟著她出了府門。
白玉書一路直奔城門和其他人多之處,均未見到有告示貼出。
她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有些鬱悶。齊煬現下大概已遠在千里之外,此番默不聲張,是為了封鎖訊息,隱瞞白家的人麼。
啊,豬蹄子們真是靠不住。
白玉書讓跟著來的兩人在附近等著,她一人再次走進了來時那家酒樓的後巷。
春日暖陽下,衣衫破爛的乞丐聚在一起胡侃著,一個少年正安穩地睡在角落。
&ldo;白月光!&rdo;
白玉書吃驚地看著晉王,心道這歷史總他媽驚人的相似。她上前拍了拍晉王的肩膀:&ldo;晉王!齊冉!齊冉你給我清醒一點!&rdo;
晉王這才悠悠轉醒。
白玉書看他仍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伸手揉了揉他的臉:&ldo;快醒醒,是我!&rdo;
&ldo;皇……二嫂!&rdo;
晉王顯然更加吃驚,一下抱住了她:&ldo;二嫂我就知道你還活著!&rdo;
&ldo;……&rdo;白玉書伸手去扒拉他的爪子,&ldo;怎麼有人跟你說我死了麼?&rdo;
晉王一副可憐樣子:&ldo;那夜遭了襲,二哥船上損了大半人,我和三哥的船直接燒了。&rdo;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就順著水衝到這附近了。&rdo;
&ldo;你兩個皇兄呢?&rdo;
&ldo;不知。&rdo;
不知e
白玉書打量著晉王,一身被劃得破破爛爛的錦衣,一張比離別時更加瘦削的臉,她問道:&ldo;你身上可有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rdo;
晉王道:&ldo;有一塊玉佩。&rdo;
白玉書激動道:&ldo;這邊好辦了,你拿來。&rdo;
晉王道:&ldo;被水沖走了……&rdo;
&ldo;……&rdo;
白玉書看著晉